令狐朔急忙刹住,双手在墙上撑一下,触感十足。
“门怎么突然变成墙了,难道是...鬼打墙?!”
发生的事情太诡异了,令狐朔惊出冷汗,后退几步观察四周,高高的院墙竟没有一道门!好像身处井里一样。
令狐朔闭上眼睛冷静冷静,隐约记得听老人说过,遇见这种事情不要慌,抽支烟冷静冷静就好,实在不行就闭上眼睛凭感觉往前走。
抽支烟...
令狐朔摸摸比脸还干净的口袋,貌似没有这个条件。
既然前者不行,那么就只能闭上眼睛凭感觉走了。
令狐朔深吸口气,大喝一声给自己壮壮胆,随即闭上大步向前闯。
“啊——”
迅如闪电,令狐朔噌的“穿墙”而过,毫无感觉。
“啊——啊!”
头突然重重撞了一下,头破一行血流下来。
令狐朔捂着头转身一看,房子已经远远撇在身后了。
“哇,老话说的真对啊。”
令狐朔顾不上破掉的头,拔腿就跑,逃离“鬼屋”。
过了半晌,白姄与旺财带着饭回来,留给它们的只有空空荡荡的房间。
“人呢?”
......
令狐朔不顾方向的沿着土道向前跑,路过村子,正好有大叔开卡车去进化肥,令狐朔就坐大卡车回了县城。
别的地方令狐朔也不认识,只知道戴雨桐所在的县医院,到了县城就用手头上仅有的五十块钱打车。
不知令狐朔去哪了的戴雨桐心里七上八下,令狐朔快步跑进医院,两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碰撞到一处,心里全咯噔一颤。
“雨桐!”
“你去哪了。”
戴雨桐小碎步从护士站里跑出来,令狐朔迎上去,两只手紧紧抓住。
走廊拐角,偷偷看的这一切的白姄和旺财对视一眼,心里都暗道声糟糕。
......
一连两日,令狐朔和戴雨桐都成双结对的出入,大有妇唱夫随的意思。
晚上,俩人坐在一起电视。
“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孩子啊,是这种,还是这种...”
戴雨桐拿电视节目上两个女嘉宾举例问。
令狐朔看着电视摇头,笑眯着眼睛转头回道:“这两个我都不喜欢,我喜欢...你这种类型。”
目光对上,就像胶沾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