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大姐,我这都没收拾,去相亲合适吗?”凌峰为自己的穿着担忧。
“这就够帅了,还拾掇啥,人家看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衣服。”储配站大姐生怕凌峰临阵脱逃。
走出储配站办公小楼,凌峰要去取自行车却被拦住了。
“咱们走着上去,骑车的话还得绕远。”储配站大姐说话间手指了指青石大坝方向。
“你是说女孩家住在羊草村,那一会儿我怎么回家呀?”凌峰皱起了眉头。
“放心吧,村里有路通到大庆路,相完亲我送你到大庆路六线公交站点,明天你就坐厂车上班。”储配站大姐早已把相亲后续事情想好了。
话已至此,凌峰不好意思再推辞,与储配站大姐踏上了去往羊草村的行程。山边小路上粉煤灰痕迹依旧,顽强的野草早已穿过层层封锁重新蓬勃。泄洪沟内的粉煤灰已挖出,围墙外沙石路下的沟涵也已掏通,空山水依旧潺潺。青石大坝的破损处已修补完好,而且借机在坝顶又起高了三四米。粉煤灰水面又辽阔了许多,淹没了原来的池边小路,更高处一条新的小路继续向前延伸。
凌峰与储配站大姐一路走高,过了粉煤灰池,又经过两个鱼塘和一片庄稼地就到了羊草村。在村内沙石路旁的一户铁门大院前,储配站大姐示意凌峰到地方了。铁门半掩着,一位五六十岁的农家妇女正在院子里忙活。
“婶,在收拾院子呢?”储配站大姐推门走了进去。
凌峰正要跟着进院,“汪、汪、汪”一阵狗叫让凌峰停住了脚步。凌峰从小就怕狗,长大后虽然知道狗吠大多是以声势威慑人,但能敬而远之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凌峰,这位是我要给你介绍的女孩母亲,你先进屋等一会儿,我回我妈家去一趟。”储配站大姐走出院儿,径直离去。
“原来储配站大姐的娘家就在这儿,怪不得对羊草村这么熟悉呢。”凌峰不禁这样想到。
“小伙子,进来吧,我姑娘一会儿就到家。”农家妇女边说边往院里让凌峰。
“汪、汪、汪”有生人进院,狗又叫起来。凌峰赶紧快走几步,随农家妇女走进屋内。
“小伙子,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农家妇女说着去倒水了。
凌峰四下扫了一眼,标准的农家风格,一铺方形大炕占据了屋内四分之一的地面,一排高矮不一的桌、柜靠屋门对面墙壁整齐排列,房门这侧墙上是又大又亮的玻璃窗。
“小伙子,你坐,你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