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收了一百。说是花的都是父母的钱,省点吧。”石涛陈述了杨琼的话。
“她那是替你着想呀,少要点钱可以理解。可是她要真心真意地替你想,她就该不用你赔了。”常晓昶盲目分析道。
“是呀,可损坏东西不赔人家行吗?”石涛觉得常晓昶分析的对,但他还是认当被讹了。
“她要心疼父母辛苦,她就不该买那么贵的裙子,可她买了。她还对你说这些,为什么呢?”常晓昶像是自言自语,“这个女孩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呀,我一个月生活费没啦,钱不够花啦!”石涛沮丧起来,化悲痛为食欲,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又三口两口吃完了米饭。
“我说过钱我这有,不用担心。你要不就打打工,反正现在有时间。下周我们就要去外地实习了。”常晓昶安慰石涛道。
“我们下周也要实习,实习完我会想法子的。”石涛抹了抹嘴。
“她是谁,知道吗?”常晓昶问道。
“正因为不知道才更郁闷呀。只知道不是咱校的。”石涛无奈道。
“还是外校的!得!”马娟有些遗憾。
“那不一定,有缘千里来相会。你看咱俩,这不相会在这了嘛!”常晓昶调侃道。
“你俩叫姻缘,我那叫孽缘!”石涛心情好了许多。
“有缘就好,有缘就有故事。”常晓昶收拾起饭盆,三人向盥洗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