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多少,而内心深处,竟然隐隐约约的有些痛,似乎这不是一次回家的旅行,而是远离心爱的恋人。
在以往上学的时候,石涛坐上长途汽车,差不多每次都是一觉睡到目的地的。
然而现在石涛乘车,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睡意,头脑很清醒,但心里很乱,就这样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老家。
老家过年的习俗,跟往常年一样,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对于孩子的婚姻,父母向来是当作人生大事关心的。
石涛的父母也不例外,包括周边的邻居和亲朋好友,与石涛谈话的时候,总少不了问上一句,“有对象了吗?”
“正谈着一个呢。”石涛不得不用这样的话来敷衍。
“谈成了就该结婚了,大学毕业都参加工作了,不要再拖着了,岁数大了就不好找了,差不多就行了。”亲朋好友是好心,都盼望石涛早日成家。
做父母的盘问的要比旁人详细的多,当知道石涛正谈着一个的时候,肯定又要继续深入地问了。
问询女方的家庭成员,身份背景,然而这一切石涛还一无所知,不是他不想问杨琼,而是杨琼不想谈起。
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表明,但是石涛隐隐约约的有一种感觉,总感觉跟杨琼的感情之路太过坎坷,前景未必看好。
也许正是这样的一种担心,石涛的这个年过得索然无味,初七这天,他便启程回厂了。
当石涛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丁德志也如期归来。常晓昶和马娟因为要结婚还没有回厂,他们请的婚假与年假接上了。
石涛回来的当天晚上去找过杨琼,发现她还没有返厂,怏怏不快地返回宿舍,之后的几天一直闷闷不乐。
而丁德志一直忙于去会他的老师女友,基本上没有心思关注也无暇顾及石涛的情绪表现。
从初八开始,人们就正常上班了。
石涛依然跟另外三个工人进行检测,照常上夜班,好像工作和生活迅速地又恢复到了放假之前。
常晓昶和马娟回来那一天也就是初十的晚上,为了答谢工友们的捧场,常晓昶亲自下厨,做了十几个菜,就在宿舍里宴请大家。
虽然不是在饭店,但婚事的喜悦和酒精的刺激,总能激发人们的兴奋。
饭菜做得简单,也影响不了人们饮酒的欢畅,特别是新人喜酒,这是自从入职以来第一对结婚的学生。
人逢喜事精神爽。常晓昶今夜喝的很多,人也很兴奋,平常不怎么爱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