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翱翔了,他被困在了笼子里面。
业余时间无论他去哪,都要向尚美报告行踪,这时他更像一只风筝,那条长长的线永远牵在尚美手里,让你飞你就能飞,但是飞也飞不高飞不远。
物资采购需要花钱,肯定要与财务部门经常联系的,石涛几乎每天都要去财务室报账送票借款打款。而这些必然要会见杨琼和尚美两人。
其实石涛很不愿意同时跟两个人处在同一屋里。无论跟哪一个人单独相处,他觉得都会好些,只要三个人在一起,他就觉得浑身像是长了刺儿,横坚都是不舒服。
财务处的工作也不是一直待在屋里,杨琼和尚美都需要往银行跑联系相关的业务。因为业务的不同,并不一定两个人同时去。
像汇款这种比较单一的业务,由尚美乘坐公司车辆一个人去银行就能办理了,杨琼没有必要再去。而这个时候石涛可以与杨琼单处了。
这种机会对石涛来说,可以说每一次体会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候居然会心潮澎湃激动万分兴奋不已。
可当两个人真的共处一室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以致每次都感觉非常尴尬无话可说了。他错失了很多与杨琼进一步沟通的良机。
有的时候他感觉到很沮丧,因为尚美很快就回来了。当她发现石涛在财务处,她的脸色会晴转多云,好像谁都欠了她八百吊似的。
在石涛问询款汇了没有等情况的时候,尚美会没好气儿的说,“没有!”而实际上也不一定是没有汇款,只是尚美在生气罢了。
不仅在办公室她生气,即便是回到了宿舍,她的气儿依然也不会消,总是让石涛无所适从,怎么劝说也没有什么用。
有时这种负面情绪会延续好几天,导致两个人都没有好心情,最后石涛也就不理她了,让这种不快慢慢的自行消散。
杨琼其实也盼着与石涛共处一室,哪怕两个人不说话,她都觉得那样心安,只要石涛在她身旁,她就感到自己是安全的。
这种寻找安全感的下意识,杨琼似乎没有觉察到,但是她有一种盼望,只要石涛在身边她的心里很宁静,石涛不在身边她竟然有时很心慌。
当她看到尚美撞见石涛单独和她在同一办公室的时候生气的样子,杨琼并不生气,甚至觉得心里面有些窃喜。她不知道她这种感觉是不是有些变态,她甚至有一种可怜尚美的想法。
在宿舍的时候,杨琼甚至在想,石涛为什么那么傻,他不来宿舍找她,难道要她主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