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运行的安全。生产一线的工人时刻处在风险之中。
郎崴颇屡屡拿农料厂的管理经验向其他分厂进行宣传。这是农料厂在特定条件下的特殊现象,其他单位是学不来的。
当农料厂停工之后,剩下的旧设备只能算作是一堆废铁,基本上没有再利用的价值,设备的使用价值已经耗尽了。
工人们充斥到有机生产线,只留下十几个人做善后工作,处理农料厂的旧设备。
农料厂停工了,被郎崴颇吹嘘很久的,红极一时的农料厂的辉煌历史结束了。从此,农料厂退出了无机公司的历史舞台。
农料厂的工人和之前招收来的学生,分配到了有机公司各个车间,进行转岗培训。
按照岗位设定,这些人还不够有机生产线的岗位定员。在郎崴颇的指示下,让之前待岗的工人回厂上班,这样人员就足够了。
然而,他这项政策又打乱了很大一部分人现在的生活节奏。
在各分厂先后停产停工之后,除了到驻外公司上班的一部分人之外,大多数都待岗回家了。
工作没有了,可生活还要继续。没有收入的日子,生活就变得艰难起来。哪一个待岗的工人也不可能长久的在家里闲着。
于是便给人打一些短工,或者做一笔小买卖,来养家度日。
几年下来,有的已经找到了长期稳定的工作,有的自己已经成了小老板,有了自己的事业。
无机公司突然通知回厂上班,打短工的可以随时抽身回厂,而其他的有自己一摊子事的人,便只好辞职了。
在进行人员统计的时候,石涛发现一个很怪异的现象。
有机公司30岁以下的,基本上都是新招来的大学生。
30~40岁的,全部是来自农料厂的工人。
40岁至50岁的,90%的是女工。
50岁以上的,差不多都是待岗返厂人员。
之前总部这边各车间年富力强的青年男工,几乎都辞职不干了。
即便是有一些年轻的,或许身体多多少少有些毛病,不适合外出打工,剩下的都是回厂熬退休的。
无极公司的职工断档了。
为了尽快掌握工艺设备的相关技能,各车间分工种分岗位,有针对性的进行集中培训。
让各车间领导头疼的是,除了有一些设备工艺的原始资料之外,根本就没有系统的培训大纲。就连操作规程,还要让一线的操作工去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