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灼华从未见过吊儿郎当的弼马温有过这模样,虽然自己以温仙相称,但弼马温素来也是不把他当外人看。
“怎么了,温仙,快起来。”灼华赶忙扶起弼马温。
他颤颤巍巍扶着花柱站起,脸色凝重。
“殿下,不是臣有意阻拦,只是......”他顿了顿,话就卡在喉咙眼,就是说不出。
“您真的不能和舒卿在一起。”
他思索片刻还是觉得不该说出,有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现下也就抛出无缘由的话。
“温仙......”灼华瞬间脸色苍白,不知为何,眼神中掠过一丝失望。
“殿下莫怪老臣,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弼马温又一遍磕下头去。
灼华见他这般为难,心里想着,大抵是怕蓬莱会刻意刁难舒卿。
他也自顾自苦笑起来,自己空有一拳头抱负,可尚有一个蓬莱太子的空架子罢了。
却连自己喜欢的人也保全不了,才害的她到人间来吃这些苦痛。
原来他连喜欢的权利都没有。
指尖掐进掌心,却恨此刻不能掐进心窝,让自己清醒。
“温仙,我没有喜欢舒卿,我只当她是妹妹,您放心。”
他又一次扶起弼马温,一脸苦涩,这个谎话自己都不信更别提弼马温了。
弼马温只是抬头瞧着他,点了点自己的花柱,唉声叹气,一步一脚苍老了许多,徐徐走到角落去。
“命运饶过谁,罢了罢了。”他说着,灼华却误解了他的含义。
两人便渐渐陷入了沉默,只有薯仔还再不断质问,灼华却跟断了魂一般一声不吭。。
这个夜晚除了薯仔,恐怕没有人睡得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