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我跟你这榆木脑袋讲道理,是我人老糊涂了,竟然想去说服一个老顽固,而且还陪你疯了一把。”
郑万海看向孔德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咒骂道:“我看你这家伙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
反正这里也没有旁人,二人像是揭开了堵在火山口数百年的石板子,那股怨气噌噌往上直窜,那是怎么拦也拦不住啊,根本停不下来!
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苏振洪眼瞅着这两对天生的冤家又要再次吵了起来,苦涩一笑,“若是这时候有外人在的话,一定会大跌眼镜吧,一个明德堂的堂主,一个明德堂的太上长老,像是街头泼妇混混一样,就根本没有什么脸面而言!”
“让自己夹在中间,十分的难受啊,一个是自己的师傅,一个是自己的师兄。在辈分上就先压了自己一头,况且二人只不过是理念不合也不是,其他什么大缘由,但又偏偏都不肯率先拉下脸来道歉,这……”苏振洪满脸的难为情,三人亦师亦友,如今却因为理念不合而争吵起来,这也不是他所想见到的。
“我做个和事佬容易嘛我?”苏振洪暗自嘟喃道。
苏振洪一脸的无奈,赶忙四处寻找起能够暂时遏制住他们二人争吵的法子。
“对了!”苏振洪眼睛掠过面前的屏幕时猛然一亮,像是找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连忙扭过头去大声叫道:“师傅,师兄先别吵了,我这里倒是找到了几个有趣的人。”
郑万海性格向来稳重,不紧不慢地呵呵笑道:“我就知道即使是十分完美、根本不可能有钻空子的地方,给你这老家伙布局也会给我整出些幺蛾子来。”
孔德明压抑着心底那股无名一业火,气鼓鼓地说道:“我谭敦胜倒要看看是哪个臭小子想找老夫的不自在!”
“当然,同样是你的不自在。”谭敦胜在心底呵呵冷笑道。
郑万海三人整日浸泡在那深达地下数十上百米的地方,拼命的钻研着各项科研难关,像谭敦胜那样爱钻牛角尖的研究狂魔自然也会养成一种孤僻的性格。
“这位小兄弟,如果你能够从师兄的手上幸存下来的话,我一定会补偿你的。”苏振洪在心中暗自祈祷着,“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拉仇恨这件事情,小兄弟可就拜托你了。”
郑万海眼瞅着徐烽几人只不过是把耳朵给堵上而已,顿时有些不满地看向苏振洪,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这不是又给了那老小子一个得瑟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