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忱看着二人面露怒气,想想李沉兰自有孕以来一直麻烦不断。好容易安稳了一段日子,竟是南蛮人进来钻了空子。
“皇帝此言何意?”哈柯耶问着,那面上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尹忱也不回话,而是偏头看了眼一旁的太医,示意他们上前解释。
“兰昭仪今日一早身子不爽,我等过来时已是上吐下泻,甚至还出现了见红的现象。
从脉象上看昭仪是服用了少量的苏木,经过摘查发现昨日宴会上昭仪所用的酒杯里就有此物。”
哈柯耶听完脸上浮现出愤怒的表情,盯着尹忱直直的就问出来。
“皇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刚来第一天就没事找事,非要杀了您的孩子不成?”
“苏木是什么想来朕不说王子心中也有数,此物别说京城了,就是整个中原有这东西的总共不超过三家。”
“这也不能说明就是我们做的手脚!”
证据确实不够,李沉兰站在屏风后面手指不由的紧了紧。想来是她大意了,以为单凭这一点就能搬到哈宝音。
然而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哈柯耶话音刚落,秦叶就端着一盘子东西进了门。
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昨晚宴会上哈宝音跳舞时用的摇鼓。
“你们搜我房子!”
哈宝音大怒,可再看哈柯耶气的脸都红了。
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蠢成了这样,若说一开始只是气她用了最明显不过的苏木,那么现在就是气她不打自招。
“公主好眼力,这正是从你屋里找出的昨日的舞衣。”
尹忱说着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一早知道内情的收秋,都忍不住露出笑来。
“你什么意思?”
没人回答哈宝音,尹忱抬了抬手一旁的太医立马就上前检验起来。
这一查果然就在那摇鼓的铃铛里发现了苏木粉粉末,若说人证物证皆在,只怕这人证还真是有史以来最蠢的。
“大齐皇帝,在下曾说过我这妹妹是自小被宠大的,如今虽犯了错,但到底我们是来做客的。”
哈柯耶话只说了一半,但是人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南蛮的人入京作客不过两天,就被大齐的皇帝以谋害皇嗣的罪名给下了大狱。只怕那远在南蛮的王还会以为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不小心”可会又起战事。
“王子应该知道,大齐不是打不过你们。”
尹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