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信内容,那是不是有可能尹忱也知道现在自己手上的这封信的内容?某种意义上讲,尹忱就像是在俪兰殿安了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自己?
“去!把门窗全关上!”
李沉兰声音发抖,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用湘妃的话说,她真的太傻了,自己不过是他们对弈的棋子罢了,竟还渴望着在皇宫里拥有一份真挚的爱情?
然而,现实远比这个更要残忍。李沉兰这头还没来得及多想,外头院落那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宫女连滚带爬的冲进来,李沉兰认识她她是长乐宫的宫女。
如天打雷劈,盛平出事了。
那宫女匆忙赶过来,是传了皇后的懿旨,盛平身子不大好太医说让人准备些白事用品,哪怕只是冲喜。皇后害怕盛平真的扛不住,便叫人赶紧请李沉兰过来,哪怕是最后一面。
李沉兰发了疯的跑到长乐宫时,就见屋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痛苦声。李沉兰站在宫门口,甚至连迈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院内一群奴才跪在地上,无论有没有眼泪都作势掩面痛哭。李沉兰认得着场景,在太后和尹璟雅的葬礼上。
“盛平……”
李沉兰哑着嗓子轻喊,长距离的快跑使得她有着急促的呼吸,可因为巨大的刺激她的脑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好似忘了。
院子到盛平寝殿的距离好远,又好像好近。李沉兰心里的准备没做好,就已经到了门口。屋内湘妃已经到了,此刻正扶着皇后在一边落泪,地上一片跪地的奴才太医。而可怕的共同点是,那些人的帽子都摘了。
李沉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盛平床前的,只知道自己抖着手将手指放在盛平的鼻前,毫无波动的感觉只让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李沉兰又伸手探了探,她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感知出了问题。可再次的无感让她终于接受了事实,眼泪毫无征兆的滚了下来,滴在盛平毫无生气的小脸上,刺眼的可怕。
“不可能的……盛平!你睁眼看看母妃,纤纤!纤纤!”
李沉兰没了理智,她只觉这周身的空气变得稀薄的一场,无论她怎么呼吸都提不上气就像是有一只大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啊!我的孩子!”
绝望的悲鸣夹带着李沉兰悲痛的哭腔,传到人的耳朵里就像是一种折磨,哪怕只是跪在外面的宫人都忍不住动容。
盛平往日可爱的面容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声浮现在李沉兰眼前,若说世间的且的悲剧,不过就是将美好的事物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