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你?”
“贵妃娘娘这话说的可错了,奴才的主子是皇上哪里会有不是好主子这一说。娘娘有扶持奴才的心奴才领了,只是奴才是养心殿的狗,师傅的规矩养心殿的人是绝对不能被后妃收买的。”
原本想着自己的话怎么也让孤家寡人的小太监动了心,不曾想这人警惕性竟如此之重,精准的就抓住了李沉兰话中的重点,丝毫不愿暴露自己背后的人。李沉兰心下有些恼,可面上到底没过多反应而是有浮起和善的笑容,呷了口茶问道:“倒是还不知道你名字,既然是养心殿的人本宫总要知道名字,若是他日侯忠不在也好劳烦你。”
“奴才小文子。”
两人又略坐了坐,期间李沉兰东一榔头西一棒的试着敲了不少下,只可惜小文子丁点儿没有暴露不说,句句都回的恰到好处让人半分端倪都找不出来。
“娘娘,奴婢瞧着这小文子的样子真是一点看不出他背后的人是谁。会不会是咱们想多了,这背后就是安贵人一个?”
“不可能,本宫相信是安贵人让他们在搜宫时捡贵的砸,但绝对不止她一个。方才本宫似是无意的提了句安贵人,瞧他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年纪不大,估摸着刚入宫不久,一定是背后的人有所安排不然断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进了养心殿当差。年纪小不会有这么大的定力,那就只能是本宫说的安贵人是错的,否则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李沉兰说着给收秋听,却也是在给自己分析。而后她当机立断,示意打小就在宫中的小顺子去暗中好好查查这个小文子。直觉告诉自己,很多事远不止这么简单。
“娘娘,这事是一件,这皇上已经许久没来过了。”
自打上次李沉兰气走了尹忱之后,哪怕是搜宫这等子大事尹忱也没出面过。如果说那日自己睡着了尹忱过来是真的,那么现在他就是连背着自己来都愿意了,更别说像一开始那样如按下身子讨好了。
李沉兰倒是无所谓,她甚至对于尹忱不来感觉还挺开心的。说来也不是她愿意同尹忱吵,就像是仁思皇后当年一样,盛平和那未出生的孩子就像是屏障一般隔在二人中间,更何况尹忱从头至尾就把自己当做是仁思皇后年轻时的替身罢了。
宫中西边的落魄小宫里,陆欣小巧的躺在哈柯耶的怀里。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适应能力快的惊人,不过一晚上的功夫自己就没了原先被强迫的羞耻感,心甘情愿的做了哈柯耶的女人给尹忱结结实实的戴了顶绿帽子。
“所以说,你竟是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