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哪一句不属实?这信上的字迹不正是贵妃娘娘的笔记么,再说这样好的纸张按着内务府分发的位分制度,也就景和宫和俪兰殿会有吧?”
而景和宫的湘妃又与李沉兰为一党,自然是站在这件事的被动方。
“若按着你这意思,本宫是要蠢成什么样子偷个情还要用自己独有的东西,生怕别人发现了不知道是本宫做的?”
李沉兰此刻也开始分辨起来,虽说这事明白人一眼就知道是人设的局加之安贵人从头至尾如此跳脱,但要是李沉兰一句不发一字不争,只怕反倒让对方觉着是自己怕了他们,从而更加咬死不放。
“贵妃或许早就想到了今日的场景也说不准,左右一早就准备好了这样的说辞,就愁着嫔妾把这话一落,你刚好顺势撇个干净。更何况这话原本就立不住脚,人都知道情到深处是最难自抑的。谁能保证这纸张不是贵妃上心时随手拿来写的,要不是小文子撞到了许答应只怕这信也就送出去瞒天过海了。”
“呵。”
李沉兰冷笑了一声,也不给安贵人反应的时间直接质问道:“本宫倒是不知道俪兰殿的奴才何时被你一个听竹宫的贵人了如指掌了,你这一声声的小文子叫的亲切,本宫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俩之间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兰贵妃,你不要血口喷人!”
“是啊,奴才为贵妃娘娘做事娘娘不能东窗事发就推了奴才出来定罪啊!”
小文子也是借着安贵人的势头大喊冤枉,那神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李沉兰冤枉了他。
“本宫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从安贵人进俪兰殿到现在本宫就没叫过这小太监的名儿一声!试问在座的各位除了皇上湘妃与本宫,还有谁知道这贱奴的名字?而你安贵人上来就能叫上名字,其心思之多可见一斑。”
李沉兰此时也不管什么背不背后之人了,此事发生的突然,瞧着上座尹忱的神奇根本不知道他是信了还是没信。但是有一点李沉兰知道,无论自己最后摘没摘干净这事都会像根刺一样扎在尹忱心头,时不时的就膈应一下自己。
“贵妃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奴才被皇上大张旗鼓的送进俪兰殿为着就是伺候您。这事宫内上下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奴才是这宫里的人自然首先是效忠皇上的,您做出这样的事奴才忠心一片此刻也就不为您隐瞒了!皇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贵妃娘娘几乎每日深夜都会在屋内出现动静。奴才听的分明真切,那男人的声音就是南蛮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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