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此刻的情郎忽然让她觉的总有那么些地方不对劲儿,可又就是说不清到底哪里不对劲儿!
“普雅”这时他一个侧身,以温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普雅。”他只是唤她,并不语其它。闭目时鼻息吁出一缕气息,因为距离迫近,撩拨的普雅面上微痒。
“嗯。”她应下来,眼睑抬抬,忽而便觉这情境有点儿趋于意乱情迷的味道了。
但萧净鸾不知是被怎样一段心境填充着,他只是唤她,专注用心的唤,除此之外不再做出任何言语,那搂着她的怀抱却慢慢变的紧密非常,如同长蛇将她缠绕、甚至隐要惹她窒息!
“净鸾。”她再一次唤他,眸底浮动的不安愈发明显,“净”她没能再说出话,因为那如缯的红唇被他猛地捉住,然后极尽能事的以唇畔抵着唇畔辗转、揉擦,灵敏的粉舌在她甜蜜的口齿间一磕便抵进去,竭力汲取、攻城掠地。
“普雅,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来自心底深处的一脉萧音,只有净鸾一个人能够听得到这控诉般的声音。那是梗在喉咙里一触即发的字眼,有一瞬他觉的自己就要说出来了!事实上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了出来。不过这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普雅梅朵如他一样意乱情迷,他说了什么话、有没有说话,她都是听不到的。
此刻这水晶榻上纯粹契合的两个人,只以直白的肢体倾诉出最直白且不能欺人的言语,任那些极致的想念、那些浓烈的爱火将彼此簇簇灼烧、身与魂都化为灰烬!
底衣不知道是自己解开的还是相互帮着退去的,迷醉红尘的人儿连黑白都是颠倒的。他这一次的爱抚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细致,对她更是体贴温存到让普雅反倒觉的不祥这样的感觉总令普雅或多或少有这样一种错觉,就好像是她的情人做出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急迫的以这样一种欲说还休、干脆敛言只行动的方式来弥补。不过她知道这只是她的错觉,净鸾是她信任的人,最信任的人,他是不会背弃她的,从来都不会!
他温柔且娴熟的进入与沦陷,一点点把她竭力的填充、不留下半点儿疏离的间隙。最开始的时候似乎还能有理性的维系,但慢慢儿的伴有着细软的嘤.咛与粗重的呼吸,该来的暴风骤雨还是应运而至灵肉契合之下,躯体内里深处的那颗心快速的升温升火变的滚烫!幽幽的跃动着欲望的火焰,阻碍了许多欲说还休、又决计是不能说的内里隐忍。
穿堂风起、帘幕曳动,在更深一步相互牵带着登临顶峰的濒临时刻,净鸾内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