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塞满一间屋子。
虽然。那些事情,很多都是得到了太宗孝文皇帝默许后干的。
但。刘氏向来有制度,连诏书倘若没有归档,就一律定为伪诏,持诏人处死,更何况连一个文字证据都没有的那些破事。
所以,袁盎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位足够强大强势的盟友来保护自己。
而义氏,是目前袁盎所能选择的最好的下注对象。
义氏外戚,此刻正是方兴未艾之时。整个义家,统共就两个人。
一个东成候,一个义夫人。
人丁单薄的外戚,很难在政坛有太大的发挥。
当相对的,天家最喜欢用这样根基浅薄,难以坐大的外戚家族。
而且,义夫人刚刚为天子生下一双儿女。
在不是母以子贵,就是子以母贵的汉室宫廷,长子是一张非常漂亮的先手牌。
先帝时。如今的中山王刘荣就差一点,就能被立为太子。
且,东宫两位太后,以袁盎所知。对于长孙,可谓是期盼已久了。
皇后陈氏,固然与太皇太后亲爱。但是,袁盎更知道。太皇太后的宠爱,是可能会转移到新出生的皇长子身上。
东宫另一位薄太后。就更不用说了。
以袁盎所知,薄太后在听闻皇长子诞生的消息后,喜不自胜,立刻就去高庙贺喜。
薄太后地位现在是不如太皇太后,但以后呢?
谁知道呢?
即使只是薄太后的支持,新生的皇长子,在出生的那刻,其实就已经领跑了。
有着如此多的优势,袁盎觉得,今日此行,或许将成为他者一辈子最成功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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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成候侯府的大门缓缓打开。
几位下人出了门房,恭立两侧,躬身拜道:“丝公,我家主上有请!”
袁盎听了,微微一笑,抬脚走下马车。
迎面,袁盎就见到了一位年轻的贵族,身着朝服,向他走来。
袁盎自然认得对方,就是如今新一代外戚中炙手可热的郎中令,驸马都尉义纵。
他一个健步向前,拱手作揖道:“鄙人冒昧打搅,万望君侯,不要见怪!”
“丝公说的那里话?”义纵哈哈一笑,作揖回礼,拱手道:“还请丝公入内详谈!”
袁盎抬头看了看,见着义纵身边簇拥的将校,心里也是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