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塑的雕像那样,不干涉、不持立场,不发声。
等大臣们讨论完了,他再加盖印玺,形成合法的诏书,公布天下。
这让许多人都享受到了‘****’的特权,感觉到了自己是这个国家,这个政权的真正主人的感受。
顿时,士气MAX,工作积极性MAX。
正如这次的石渠阁之会的礼仪制度。
在大臣们眼里,这可是关系国本,甚至大汉帝国属性的大事。
天子入场要走几步?
丞相入席,应该走几步?
诸子百家的巨头,应该怎么安排座次?
都直接干系到了世界和平,宇宙稳定和大道之秩序的关键。
能在这样的大事上,拥有充分权力,享受到完全的决策权。
这让臣子们无比满足,也无比舒服。
但事实呢?
一个至少间隔几年才会召开一次的石渠阁之会的礼仪,其实根本无足轻重。
它只是一个程序,一个面子工程,根本与国家大事、军国大政不粘边。
与其去关心这些事情,刘彻觉得,自己还不如好好利用这石渠阁会议前的难得的休闲时光,好好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休息。
不过,可惜……
度假的计划还没得来及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因为,周亚夫即将率领太尉行辕以及高阙之战的有功将士,回归长安。
由此可见,刘彻的放权行为是多么明智。
真要什么都抓,什么都管。
刘彻怀疑自己很可能活不到四十岁,甚至可能三十岁就跟秦始皇一样两鬓苍白,面容憔悴,还得落下一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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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这次还带回了匈奴使者?”刘彻拿着报告,笑了起来:“他不是疯了吗?”
“回禀陛下,据说,匈奴使者在陛下派遣了御医过去之后,经过御医妙手仁心,终于恢复神智……”一个宦官小心的答道。
“哦……”刘彻颇为玩味的笑了笑。
妙手仁心?
嘿嘿!
他整理了一下冠帽,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眼中杀机乍现。
对于皇帝而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被人当成猴子耍。
而这个匈奴使者,很显然已经激怒刘彻了。
既然这个匈奴人敢企图耍他,差点让他变成了类似吴王夫差这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