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上缴的用来抵充租税的鹿角,就价值上千万!
此外,鹿皮、鹿肉、鹿骨,都是钱。
少府在整个过程里,只是前后总共拿了大约两千头左右的鹿,假与百姓(这些鹿大部分还没有花钱,都是岑迈和司马安带着军队从上林苑附近的山陵抓回来的野鹿)。
之后就屁事没干,也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躺着就可以收钱。
百姓还心甘情愿,乐此不彼,甚至感激涕零。
因枣树政策和假鹿政策之故,无论是岑迈还是司马安,在上林苑的风评,都是满分!
许多家庭,甚至为这两位苑监立祀——尽管这两人依然活蹦乱跳。
“可惜了……这两个政策,不能推广啊……”刘彻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无论是枣树,还是假鹿,都不大可能推广到天下。
原因也很简单,刘彻和少府不可能砸自己的饭碗。
若天下家家户户都能产枣、养鹿,那这枣子和鹿角、鹿皮就不值钱了。
再者说,出了上林苑,其他地方也没有这个条件来做规模化的养殖和种植。
而倘若不能规模化,效益就难以体现了。
马车穿过上林苑的道路,来到了思贤苑的学苑前。
在这里,早就已经接受了命令的学苑教官,已经带着皇长子刘病已站在道路旁边等候了。
“父皇!”刘病已六岁了,但他身上没有任何的其他皇室成员的毛病。
这三年多来,这位皇长子每天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按时读书,按时训练。
根据教官的报告,他的战斗力还不错。
在学苑中总共与同伴和同窗单挑过十三次,胜五次,败八次。
看上去似乎很弱,但实则他大部分失败都是在最开始的那一年里留下的。
最近一年,他已经没有输过了。
虽然可能有时候会被人揍的鼻青脸肿,但他最终还是将那个小伙伴镇压了。
所以,刘彻知道,是时候让他接受进一步的君王教育了。
“病已,上车吧……”刘彻望着自己的长子,虽然心里面很想将之抱在怀中,如同他宠溺桃桃和橙橙一样的宠溺他。
但刘彻知道,这样做,很可能会害了这个儿子。
所以,他板着脸,一脸的严肃,让刘病已看的胆战心惊。
他从小就害怕和畏惧着自己的父亲。
倘若是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