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考虑到搬离村子也搬不到哪里去,就站着不动,在我爷爷家看热闹。
说起来真是玄乎的让人直冒冷汗,我爷爷带着二爷爷和幺爷爷等人去外面拉土,开始用土填井,可拉了二十多车的土啊,院子里的那口井就是填不满。
车是地盆子车,农村用的这种车,可比着那拖拉机拉土拉的多,两头驴子都拉不动,而且二十车土,都能盖三四间屋的量了,可就是填不满。
我爷爷忍不住了,问洛诗这口井填不满咋办啊,洛诗也不说话,皱着眉头绕着井转了两圈,然后忽然就皱了下眉头,抬起头来盯着天空看。
“陈升的小叔是死在这个位置吧?”她开口问。
她这么一问,我们陈家人都倒抽了口冷气,因为谁都知道,那晚上小叔是吊死在了一根长不见底的绳子上的。
那绳子,一直往上延伸,就像是通了天,而她说的也没错,上吊的地方丝毫不差,更加离谱的是,上吊处正下方,就是院子里坍塌出井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