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羞涩,纯真的羞涩。
这个世界上只怕没有什么还能够比这样的神情和动作纯真的了。
“你那边什么时候才可以受到呀?”
我想烧东西过去这玩意儿和我们这边寄包裹啥的也应该差不多吧,需要个物流流程什么的。
“很快,一会儿吧!”
扶苏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不对劲儿,明显就不像是刚才那样。
难道是我写的那张纸条的原因?或许是吧!
“你刚才没有乱走吧?”
突然,扶苏看着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什么东西一样,可是他的眼神明明就在我的眼神上扫射。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感觉挺好的呀,什么不对的地方都没有?”
在扶苏的面前我转悠了一圈儿,表示什么事儿也没有。也只有在他的面前,我才可以表现出我二十一世纪女孩儿的开朗和性格的特殊性。
要是在这里民国人民的面前都这样的话,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得了精神病的人。
“不,刚才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现在又没有看见了但愿是我眼花,想多了吧!”
扶苏又是甩脑袋擦眼睛的,可还是没有看到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也就此作罢。
之后又是在街上各种的转了一会儿,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白若水?”
我擦了擦眼睛,确定我前面穿着白色大衣,带着围巾的就是白若水。所以离她还有一段距离,我就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果然,那人就是白若水。
白若水听到了我的喊声,也回过头来。寒风中,天空中还飘着雪花。我们两个就这么站在雪地里面静静的看着,我注视着白若水的眼睛,她也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们两个就好像是久违了很久的古人,但是事实也是,我们两个却是是很久没有见面了,从我离开学校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吧?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白若水两人同时朝着对方跑了过去,抱在一起,同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话出口,两人都笑开了,笑得肆无忌惮,笑得我甚至都觉得有些疯狂,很夸张的笑声在集市、这白雪覆盖着的哈尔滨城市里面四散而开。
偶尔有一个路人经过,会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向正在狂笑的我俩。就好像是再看两个异类世界的人一样,用精神病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