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如果真的被发现了,这些文件说什么也不能被敌人夺取,就是死我也不能让他们再迫害我们的同志的。”
周琴说话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里面都显露出了不可置疑和不可违抗的气势,这是必死的决心,这是对同一战线的同志们的生命的负责。
黄包车按照周琴的话使出上海,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异常。不一会儿就到了之前我和徐志摩白若水来海湾这边游玩的地方了。
我知道周琴的名字就是在这里,她怎么会往这里走呢?
“难道你之前就在踩点了?”
我看着周琴,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不打无准备的仗!”
周琴面色冷淡,我惊讶万分,她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了不起了。所有的事情竟然早就开始计划了,或许最初她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就是她选定了的人。
被选定为帮助她将文件运送出上海的人了。
“你是从我们认识的那一天起就把我定位你运送文件出上海的人选了吧?”
黄包车师父还在使劲儿的拉着车子,轮子在路上发出咕咕咕的声音,听着就好像是一手有没得旋律。
我们的谈话他也没有在意,就好像是他的任务出了是拉车之外这个世界就与他无关一样。
“嗯,你是徐志摩的夫人,这个身份太特殊了,不选你我该选谁呢?”
周琴莞尔一笑,这个动作很撩人。只可惜我也是一个女人,否则的话我得爱上她。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更多的问题要问你了,我沉默下来,周琴也没有话说。就好像只要我没有话说她就没有话说一样,亦或者说她的任务就是护送文件的,至于说话这个问题,我不问她就不会回答。
她是不会找话题和我说话的。
“师父,你就在这里停车吧!”
离开了港湾,周琴对着黄包车师父喊了一句,黄包车师父立即停车让我们下来。
“一路小心!”
黄包车师父只对周琴说了这四个字,就转身拉着车回去了,也没有收周琴的钱。
“他也是我们的同志?”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习惯于将自己和地下党的英雄们称呼为一家人了,而事实上我并不是一个共产党员。
我只是一个共青团员而已。
“是配合我这次行动的!”
周琴微微笑了一下,好像对于我满脸好奇的面容并不搞到奇怪,一切都是她预料之中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