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想着道:“老伯是要割右边的。”慕容燕云以为自己这次不会猜错,正有些高兴,却见老人的手并没有中途改变方向,径直割向左边的稻子。
老人对慕容燕云道:“小兄弟,这其中还是有一些窍门可循的,你要仔细观察。”
这样过了三天,慕容燕云却还是总猜错。
第四天两人又割起稻子,割了一个时辰,老者再次让慕容燕云猜。
只见老者手心向右,与前几日一样。慕容燕云这次观察地比以往更仔细,他见老者手心向右,他手臂上运的力道也是向右的,慕容燕云这才霍然开朗。
“右!”慕容燕云十分确定地道。
“好,有进步!”老者称赞道,“再看看这次。”说着手心向左伸出。
“右!”
“好,再来。”
“左!”
……
慕容燕云竟连着猜中十次,老人笑道:“小兄弟,说说你是怎么猜中的?”
“老伯,我不是猜到的,而是观察出来的。”慕容燕云得意道。
“说说看。”老者好奇地问。
“老伯,手心看似是您的出手方向,可我后来发现,如果看您的手心便会被您迷惑。这个我在第一天便发现了,可一直没发现什么地方才是猜中您出手方向的关键。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只有您手臂上运力方向,才是您真正的出手方向。”慕容燕云胸有成竹的道。
“小兄弟,你的天资真是惊人,竟能在这么几日便看出其中关键所在,老伯佩服。”老者由衷赞道。
“老伯过奖,我虽能看出这其中的关键,但论这干活的耐力还远远不行。”慕容燕云道。
“这干活如同运掌之道、运力之道一样,都是有窍门的,老人说着又把这个中的经验告诉了慕容燕云。
老人说的经验,虽然表面上都是一些干农活的方法,可细琢磨却俨然是一套绝妙的内功心法。慕容燕云被老人彻底惊呆了。
“老伯,您究竟是哪位前辈高人,还请看在咱们这些日子朝夕相处的情份上告诉晚辈。”慕容燕云诚恳地说道。
“小兄弟,我就只是一个叫阿燮的樵夫啊?如果再不相信,休怪老伯翻脸。”老人有些生气地说。
“老伯请息怒,晚辈相信。”慕容燕云嘴上连忙说,心中却想,“老伯一定是隐世的高人,或许他是不想再卷入江湖纷争罢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好再问了。”
几天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