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云潇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山洞中,一堆篝火已燃成灰烬冒着青烟,洞内的光线比昨天阴雨时明亮许多。
此时洞内只剩她一人,草铺旁的大石上放着她的包袱,旁边还有一钵清水,一包糕点和一只烧鸡,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样子,而且她的身上已经穿戴整齐,一点迹象都看不出这里就是昨夜的暴虐现场。
云潇艰难地撑起身子在茅草铺上坐起来,感觉浑身像散架一般,没有一处不痛的,想起昨天被那凶猛男人扒得一丝不挂,无休无止地羞辱暴虐,心间氤氲着屈辱的阴霾。
蜷起双腿悲哀地把脸伏在膝盖上,哀叹自己两天来遭受的厄运。怎么也没想到躲过了韦世杰的围府抢亲逃到山里,却没能躲过禽兽男人的魔爪,在深山野谷中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凶猛地暴虐一夜,玷污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是连禽兽都不如,吃干抹净,就这样把她抛弃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中。
洞外的大雨早已停息,地面都有风干的迹象。云潇在林中孤独地穿行,一望无际的山林漫无边际,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该往那里走?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片吵杂之声,透过树木的缝隙窥见,树林中有一群人乱糟糟在林子里吆喝着,竟然还是昨天杀死护院石亮,紧紧追杀她的那群凶残的土匪。
云潇连忙慌乱地向密林深处逃去,惊飞了林中的群鸟。
一阵乱箭穿梭在身旁,云潇吓得魂飞魄散,如惊弓之鸟拼命奔跑,直累得呼哧呼哧使劲的喘息,实在跑不动了,想停下来寻找个隐蔽的地方隐藏自己,可周围都是树木,根本没有隐身的地方,只能拼命的在林中逃窜。
突然,背后有人拽住了她,云潇惊恐万状的用力挣扎,刚要张嘴惊叫,一只大掌死死捂住她的嘴,眨眼间把她拖进一个土坑中,半个身子被那人压在身下,沉甸甸如一块巨石压得她动弹不得。
云潇喘息着扭头查看身旁状况,发现一个男人的脸庞近在咫尺的贴近她的耳鬓旁,男人的气息呼在脸上,惹得她异常反感。
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之辱,云潇强烈排斥男人的触碰,然而她却不敢再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踵而至,一大群粗野男人乱糟糟在林中搜掠而过。
四周安静下来,云潇推开身上的男人,支起双臂活动一下被压僵的身子,抬眼发现土坑中只剩她一人,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离去了。
掀开树枝爬出土坑,猛然发现那可恶的男人尚未离去,正站在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