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流了出来,落在竹凉席上,手指触摸着眼泪,满满都是疼痛和委屈......一会儿听到了两次关门的声音,她们去上班了吧!我可以放声大哭了吧?不,要坚强!翻坐起来,拿起吉他,弹奏童话,眼泪滴打在吉他上,紧紧的抱着吉他,真的好无力,好苦……
16号换来上白班,中午吃了饭回寝室,湖南妹都在蒙头大睡,晚上回去她们两个的床位都空了出来,寝室里乱七八糟的到处是垃圾,阳台上她们穿过的拖鞋,袜子,袖套,内裤扔得乱七八糟的,很乱很乱,但确定她们是离开了,意味着再也不用看到她们了,寝室里只剩我们三个,不用分工,我们自觉的收垃圾,扫地,拖地,我也从上铺搬了下来,睡在小周笔畅之前的床位上。
我:终于再不会见着心烦了!
孔仆娟:以后我们不要别人来我们寝室了,特别是不爱卫生的!
海萍:要是厂里面要安排人来,还不是没办法!
我:最好的办法就是理个卫生条列出来贴在门后面,以后再来人,大家看了都照着做就好了,也不用在背后讨论别人,引起不愉快!
孔仆娟:我说就是你运气不好,刚好撞上了!
我:呵呵!就是我活该倒霉了!
海萍:其实,那天我都想帮忙的了!
我:然后呢?哎,过去的就过去了吧,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人总是这样,和别人吵架总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各种想着,自己当时应该怎么怎么样......
海萍:不过也没事了,她们都走了,而且她明显打不过你了!
我:确实,站在旁边看得清楚!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气氛有些尴尬,她们或许明白我的不满吧,我是记住了,自己要为自己着想!
月底的时候寝室里分来了两个人,都是广西的,一个是柳州的,说的话和我们差不多,她也会听粤语。她叫柳英娘,她很爱笑,第一次见面就给人一种亲切感,很快和大家混得很熟。孔仆娟不太喜欢吵闹的人和她都能聊很久的家常,另一个高洁丽,是广西贵港的,她会说粤语,普通话说得不太顺溜(也就是和她一起,经常说粤语,给我练习说粤语提供了很多机会)她给人一种高傲不好相处的感觉!她睡我之前的铺位,挂蚊帐铺床她都默不吭声,感觉她是另一个我,我自己想到了孤独和无助!
我:我来帮你吧!
(这一次我的主动示好成就了以后一辈子的缘分,有时候我会想,这和聂若菲和我开始要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