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自然是不可能拔起!”
候光亮说道。
“那好,我赌他可以拔起!”
众人哗然,心想薛仁贵疯了,没想到李承乾竟然也跟着一起疯了。
那树干那么粗,怎么可能拔起?
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这话一出,惹得候光亮哈哈大笑。
“好,我与你赌,没想到,一会我要收一个奴隶,还会赢些什么的。来来来,你说赌什么!?”
“我出十吊钱,如果你胜了,这钱便是你的!”
众人再次闹开了,十吊钱,相当于一万钱,这牛的价值也没有这么多啊。
同时人们对于李承乾又是刮目相看了,能拿出十吊钱的人并不多,他李承乾算是一个。这人非富即贵!
侯光亮问:
“你拿得出这么多钱?”
“废话少说,我在长安还要混下去,如果拿不出来,你随我到我家中取,还不行吗?我人就在这里!大家也可以作证,我跑得了吗?”
李承乾这么一说,候光亮信了。
“好!我答应你!”
“等等,如果你输了,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双方的赌注还没说好。
“输?不可能,我不可能输!”
“凡事皆有可能,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在薛仁贵面前磕三个响头!否则拿出一百吊钱出来如何?”
这个赌约可不比候光亮与薛仁贵的公平。
李承乾更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是出自于对于薛仁贵的信心,如果薛仁贵拔不了树,那么顶多到时候再从候光亮那里弄到人,以自己太子的身份,还怕弄不到一个薛仁贵?
如果可以呢?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不说。薛仁贵更加爽快。
“你……”
候光亮无语。
“怎么?你不是说你一定会胜出吗?怎么就不敢了吗?你这是要当孬种的话,那我也没有意见。这些有这么多人在看着,只怕到时候纺间会流传着一句话,说候光亮丢了祖上的脸!有个国公老爹又如何?若是这样的话,那你爹在朝廷之中恐怕是抬不起头了。”
李承乾的话,句句诛心,加上人们蔑视的目光,直接让候光亮下了决心。
“好!我答应你!赌就赌,你快去准备十吊钱吧!今天收获真大!赢人又赢钱!”
说的好像自己赢了一样,李承乾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