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个玉瓶,看看上面的字,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这马上天黑了,自己还要在此地过夜,要是此人半夜醒来如何是好?想到此,穆萧看向寺庙门板,门板大约一寸多厚,沉重无比,费了老大的劲才拆了下来。
门板平放地上,昏迷大汉被拖到门板上边平躺。将随身携带的长袍割城布条,五花大绑与门板捆在一起。看着眼前被自己绑在门板上的大汉,穆萧有种想喷笑的感觉,实在是太难看,但却很结实。安全措施搞定,给大汉喂下气血丹,披上一件大衣,自己坐到一边吃起干粮,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大汉,许久没有动静,可能是药效未起吧。
不知何时,穆萧已经疲倦睡去,等他醒来时天已大亮。猛然看向昨晚被自己捆在门吧板上的大汉,可寺庙里早已不见他的踪影,地上留下凌乱的碎布。穆萧下意识的翻看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一件未少,再摸摸周身毫无异样,才松了口气。
踏踏……,就在穆萧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大汉手提着兔子走进寺庙,魁梧的身材走进门口微微弯下,瞧见穆萧已醒,粗犷的哈哈一笑:“醒了?很惊讶是吧?”。
穆萧下意思后退两步,与其拉开距离,下一秒,大汉右手伸出,手上还提着一只奄奄一息的野兔:“这冰天雪地的,找点吃挺不容易,咱们就将就一下吧!”,大汉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让穆萧稍稍放松了警惕。
“无妨,昨夜将你捆于门板,实属无奈,还望老哥不要介意。”穆萧尴尬不已。
大汉又是呵呵一笑,根本没放在心上:“嗨,防人之心不可无嘛,你救我一命,我还得感谢你不是?要是老哥我想害你,就你那些布条是捆不住的。”
大汉将兔子丢到一边,走到祭台后面,一番捣鼓,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的被翻出来,竟然还有一坛酒。看他动作娴熟无瑕,明显不是第一次来此地,更像是自己家一样。
穆萧惊讶地看着大汉,不禁开口:“老哥,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呀,这酒该不会是祭品吧?”
“瞎说,我阿桑有先见之明,早年路经此地,带点货藏在这里,没想到还相当完整,就不知道这坛酒馊了没有呵呵。”大汉拍掉坛盖上密封的泥块,呵呵一乐,酒坛一开,香味扑鼻。穆萧虽说少有饮酒,此刻也被这浓浓的酒香熏得直咽口水。
“你小子救我一命,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阿桑拎起锅瓢往外走去:“来搭把手,那有木桶,打点水上来”。
“我叫穆萧。”穆萧跟上,提起井边上的木桶,顿时有点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