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昨夜过后,穆萧和江巧巧已经不知道下落,只让白扬带了几句话。
鸩翎扫视众位弟子,语气郑重喊道:“所有弟子听令,太虚门弟子他日见到江巧巧如同见我,胆敢对她不敬者,逐出太虚门。”
“遵命!……”
大家心里都明白,杀死魏龙的是江巧巧和穆萧,太虚门门主本应由他们还当。可眼下两人已经离开,太虚门不可群龙无首。
如今论地位也是鸩翎最高,她当门主自然也能服众。
太虚门两堂当然还是保留着,只是如今萨重阳腿受伤,刑堂所有事务暂时交给杨耀宗打理。
执事堂交给大龙,至于那些反抗被抓的弟子,一律关进太虚地牢择日处理。
没有隆重仪式,算是临场立君,鸩翎就这样成为新一任太虚门门主。
眼下除了好好整顿太虚门以外,她最想的就是能见到江巧巧一面。
从演武场回到住所,鸩翎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无力,在江里南面前,她已没必要像刚才一样假装若无其事。
“咳咳……”
一阵咳嗽让她青筋尽露,看到手帕上那嫣红的血迹,她有些慌乱将手帕收起,生怕一边在倒水的江里南看见。
“里南啊,给娘拿件厚点外衣,天冷有些着凉。”鸩翎轻声吩咐道。
江里南端水走来并没多想,随口应了一声好。
“娘,先喝点水,我这就给您拿衣服去。”江里南弯腰递水,并未察觉鸩翎异常。
“好!”
鸩翎的语气好生溺爱,就连江里南都感觉有些惊讶,印象中的母亲总是冷若冰霜,相隔数月未见竟然
变了一个人似的。
远本转身走开的江里南顿步回首,低声问道:“母亲您怎么了?”
眼看举手绕头的儿子一脸不解,鸩翎才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不过她还是保持那慈爱的表情,脸色微略期待问道:“为娘之前对你们不够好,关心太少,你可曾怪过母亲?”
江里南嘴角上扬眉眼齐笑,仿佛一股暖流涌进心田,朦胧双眼看向母亲,只看见大致轮廓。
“在孩儿心里,母亲一直都是最好的,孩儿能感受母亲的爱。”
江里南说完,快步走向房屋一侧房间,他害怕再多停留一刻,会让自己哭成泪人。
眼看江里南背影消失在房间门口,鸩翎擦拭眼角的泪水,却久久不能平静。
直到江里南回来为她披上外衣,才把她从过往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