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狐山说:“没误会啊。”
我说:“季风没想离开你,是你把她吓着了!”
令狐山说:“你不要提我和她的事,我想对你说说我们和你们的事。”
我说:“什么意思?”
令狐山说:“我想通了,我要回归我的种族,我要继续完成我的使命。”
我说:“什么使命?”
令狐山笑了:“杀你们啊。”
我说:“那就没法谈了……季风让我带给你一个东西,不知道还要不要交给你?”
令狐山的眼珠动了动,说:“什么东西?”
我走上前,把手伸进了口袋里。他很期待地盯着我的手。
我说:“算是个定情……”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猛地掏出了刀子,“物”字还没有说出口,我已经把刀子刺进了他的腹部。
这是我惯用的伎俩。
前面我好像说过,我在西安的时候,为了一个女孩,曾经跟人打架。那个人很不男人,他把那个女孩打了。我去找他算账,虽然他提前设了埋伏,但是,当时我突然在他面前冒出来,他有点怕了,脸上的肌肉不停地颤抖。他邀请我跟他到他的公司去谈。
我说:“就在这儿谈。”
他说:“你想……怎么样?”
我说:“我想把你干残废,然后回东北!”
实际上,我说“干残废”的时候,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刀子,刺向了他的脸。人的心理有个误区,在听一个人说话说到半截的时候,根本想不到这个人会突然动手……
跑题了。
刀子刺进了令狐山的肚子,就像刺进了一颗西瓜。
血冲出来,我的手一热。血就冲了那么一下,接着就没劲儿了,“呼噜呼噜”朝外淌。
他的眼睛迅速变得困倦,苶苶地看着我,慢慢靠在墙上。
章回突然勇武起来,冲上去,飞起一脚,把他踹倒了。令狐山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我前后看了看,真的没人。
不远处有个井盖。
我说:“章回,来来来,快帮我打开那个井盖!”
我们两个人合力搬开了那个井盖,又把令狐山的尸体拖过来,塞了进去。我们把井盖搬回原位,我大口喘着气,说:“放在这里,就等于送他回家了。”
吴城四周都是沙漠,胡同两旁的墙根下,有一层风带来的沙子。我们用沙子把那些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