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收回来,再次望出去,看湖。
浆汁儿说:“吴珉,你怎么了?”
吴珉四下看了看,似乎在找“吴珉”。接着,他说了句挺瘆人的话:“他走丢了。”
浆汁儿皱了皱眉:“他……在哪儿走丢了?”
吴珉又像没疯之前一样,叽里呱啦地说起来:“准确地说,他是魂儿丢了。一个人的魂儿丢了之后,只剩下躯壳,他依然还会说话,表达观点,不过那只是一种惯性,其实他已经没有思考了。这样的人,你们很难看出他的魂儿丢了,不过我能看出来——不能说我明察秋毫,我只是平时很注意观察生活而已。丢了魂儿的人,他们虽然也说话,但双眼无神,如同背书。没有思考地说话,那是一种体力劳动,说着说着他就会感觉累了……我累了。”
说完,他真的一句话都不说了。
浆汁儿不再问了,她和孟小帅的反应不一样,她冷笑了一下,然后说:“我都原谅他了。”
然后,她在帐篷里坐下来,我在她旁边坐下来。
浆汁儿说:“又来了一个小美女,还是你的粉丝,肯定早把我忘了。”
我说:“我总梦见你。”
浆汁儿说:“梦?又没有证据。”
停了停,我问她:“那个天物是你送给我的?”
她说:“什么天物?”
我说:“就是我给你的那块玻璃!”
她说:“不是啊。”
我说:“噢,那我就是真的梦游了……”
她说:“什么梦游?”
我说:“说起来太复杂了。你回来多久了”
她说:“我昨天半夜就跑出来了,结果迷了路,今天傍晚才到……”
我说:“你一直藏在草丛里?”
她说:“嗯。我的心里很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出来见你……”
我说:“为什么?”
浆汁儿把眼光垂下去,不说话了。
看来她有难言之隐。
我又问她:“你对他们了解多少?”
浆汁儿说:“类人?”
我说:“嗯。”
浆汁儿说:“不少。”
我说:“他们总共有多少人?”
浆汁儿说:“其实他们人不多,如果他们没有骗我的话,总共就剩下几十个人了。他们没杀我,我怀疑他们是希望我真心投入他们的种族……传宗接代。”
我震惊了。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