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哭啦,烦不烦啊?”
英雄头疼不已,见她仍哭个不停,酒壶酒杯往床头一搁,扯开被子丢到床下,将沈碧玉拽到怀里,龇牙道:“你非要老子送你丈夫一头绿毛是吗?”
沈碧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竟忘了害怕,一把抱住他,委屈道:“是……是他逼我来的……”
英雄:“……”
啥意思?是你老公逼你来的,所以老子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办你了?
你他娘的这是在求安慰,还是求侵犯……诶,好像二者并不冲突耶!
尼玛!前后两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奇葩的女人,这题真特么有点儿超纲。
不远处香炉中的青烟袅袅飘荡,怀里的姑娘哭个不停,哭的英雄心烦意乱,眼底理智的光芒也开始逐渐被暴躁蚕食。
忽然,沈碧玉挣脱开他的怀抱,跳下床,抱起酒壶冲到香炉旁,掀开盖子,将酒液全都倒了进去。
嘶……
炉中堆积的香炭被冷酒一激,腾起一大团烟雾,香气混着酒气扑在了沈碧玉脸上。
她“呀”的惊呼出声,便要软软栽倒,英雄赶忙过去将她扶住。
“你在香炉里下了药?”
沈碧玉脸色绯红,像团棉花似的贴在英雄身上。“里面是……是琼娃给我的特制香料,说是飘香馆用来为客人助兴的,我……我忘记了……”
英雄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很明显,沈碧玉今晚是豁出去了要用身子陷害他,只不过她的这个豁出去,是她以为的豁出去,事到临头却搞成这样,让人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公子……殿下……你……求你放开妾身……”
或许是因为刚才一下子吸入的药烟太多,沈碧玉嘴里说着放开,手臂却越缠越紧,好像要把自己揉进英雄身体里似的。
英雄干咽一口唾沫……又咽一口唾沫,嗓子却越来越干,眼睛也越来越红。
妈蛋,老子本来就不是君子,死就死了!
他再次将沈碧玉打横抱起,回到了床上。
床幔降下,烛火摇动,空气中那股混合了酒味儿的香气似乎越发的浓郁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再次响起沈碧玉的哭声,不过这次不是哇哇大哭,而是隐隐啜泣。
床上,被窝里,一脸贤者模式的英雄躺在那儿,沈碧玉背对着他,旖旎早已消散,只剩尴尬。
“那什么,你能不能先不哭了?”英雄自觉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