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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安当然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多现银来,只好用在江右道的产业来抵。
于是,按照最初的协议,奇技堂给英雄送来了其中的一半,也就是价值一万五千两的资产。
当然,奇技堂并没有违背自己定下的规矩,缄口不提资产来源,但英雄根本不用问,因为他已经从另一个渠道得知了。
“产业地皮虽然值钱,但终究没有白花花的银子方便,我是不是应该把钱庄事宜给提上日程了?奇技堂的渠道和信誉就很合适嘛!”
嘀咕着,英雄收起那些契约,然后提高声音唤道:“婉儿,婉儿?”
一连喊了好几声,女孩儿都没有如往常般从哪里冒出来,房间里安静的让他有点不习惯。
还在生气啊!
摇了摇头,他放弃了现在就谈钱庄的想法。
反正也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弄好的,不着急,还是等解决了江右道麻烦之后再说吧!
在汀县盘桓了两三日,该收的礼物孝敬都收的差不多了,英雄的仪仗才在黄文翰等人的恭送下启程。
这会儿他不打算再去下一个县城折腾了,而是直奔江右道首府,英宁郡。
路上,田婉兮仿佛恢复了昆仑学宫的那个好学才女状态,对英雄严守上下尊卑礼节,见必行礼,言必称师,不再用什么龟息功偷听,玩笑或者顶嘴更是完全消失不见。
有的时候,英雄甚至只能在偷偷看她跟家巧或丁香说话时,才能见到她的笑容。
英雄没料到她的气性那么大,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由她去了。
好在女孩儿分得清轻重,没有因为心情就影响到他和奇技堂之间的合作。
这一天,英雄回绝了本地官员的恭迎,在城外驿站住下。
半夜,阿花腾空飞到了几十里外的山林中,找到一块还算松软的空地,刨了个坑,转身,菊花对准,蹲下开始拉屎。
每当这个时候,它就特别怀念在斑奴山上的日子。
那个时候,不但拉屎不用自己埋,还有各种漂亮的母老虎争着抢着要帮它舔,甚至为此不惜发生流血冲突。
哪像现在啊!呼噜声大点儿都有可能挨一脚。人家那是在打呼噜吗?明明是感到了安全和舒服,是在赞美伟大的主人您啊!
越想越委屈,阿花忍不住用爪子摸了摸脸。
当然,若是现在让它回斑奴山,它也不干。跟在主人身边,吃的喝的可都比斑奴山强多了,还有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