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物,臀部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死肯定是死不掉的,但没个俩仨月,甭想下床走路。
“萧建业,你可知罪?”英雄沉声问。
萧建业已经被打迷糊了,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留着口水嘟囔:“你……你敢打我,我……我杀……”
“萧建业!”
陆坚城猛地一声大喝,震的萧建业一个哆嗦。
只见陆坚城双目喷火,须发皆张,仿佛极度愤慨一般。“梁国乃我霜州藩属,莫说只是王族一脉,便是梁王亲至,见到我霜州天使,也要以臣礼待之!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殿下不敬?”
萧建业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起头,恭敬道:“大人,小人一时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话,求大人看在小人已经无法起身的份儿上,饶过我不能下拜之罪。”
英雄深深看了陆坚城一眼,“陆叔不愧是常年在外统兵的大将,方才那气势,小侄无论如何都学不来啊!”
陆坚城忙拱手道:“殿下谬赞了!战场上人叫马嘶,金戈交鸣,若是不扯着嗓子喊,面对面都很难听到对方说什么。
微臣别的本事稀松,也就这嗓门儿还算大点,让殿下见笑了。”
“原来如此,小侄受教。”
点点头,英雄又问萧建业:“如此,你可承认是我霜州子民,适用于我霜州律法?”
萧建业眼珠子转了一圈,“小的承认。”
“那好,本官问你:今有赵大郎状告你害死他爹娘,强抢他妻子刘氏,你可认罪?”
“小人不认!赵大郎一派胡言,血口喷人!”
屁股上的疼痛变成了麻木,萧建业说话也有力气了许多,“只因他好赌,输光了给他娘抓药的钱,又想翻本,所以便找小人借钱。
前前后后一共借了一百两银子,抵押物便是他的妻子刘氏。
后来,他无钱还债,小人按照借据带走刘氏,合理合法。
至于他的爹娘,听说他母亲本就重病,钱都被他输掉了,自然会病死,而他爹气他好赌,数次殴打教训于他,最后怎么死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进过赌坊?明明是你带人抢我妻子时把我爹当场打死的!萧建业,你不得好死,我跟你拼了!”
赵大郎目呲欲裂,大喊着要扑过去,被虎卫拦开。
“肃静!”英雄拍拍惊堂木,“赵大郎,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是非公论,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