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两人正是风华正茂,不想现在竟然都已经是白首之人。”魏庸自嘲地笑了笑。
“魏司空,你可不什么怨天尤人的人,怎么变成现在这般了?”吕不韦不在意地笑了笑。
老吗?他可不老。
“吕相国,我在咸阳的这几天曾经听说过一句话。”魏庸道。
“额,是什么话?魏司空不如说出来听听,也许我也曾听说过。”吕不韦不无好奇道。
“吕氏的朝堂,楚族的后宫。”魏庸说道。
“吕氏的朝堂,楚族的后宫,传出这句话的人,可真是居心叵测啊。”吕不韦虽然也是吓了一条,但在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那可不是,一举将吕相国与华阳宫的那位都算计进去了,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有着这样的心机与手段,当然,还有着不俗的胆量。”魏庸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如果这话传到大王耳中,不免多事了。”吕不韦道。
“恐怖根本就不需要传到秦王的耳中吧,这难道不是事实吗?华阳宫,若是在多出一个楚宫,那可就真的应了这句话了。”魏庸道。
“魏司空到底想要说什么?”吕不韦道。
“华阳宫已经在那里了,不可改变,楚宫的出现也是必然的事情,同样不可改变,但是,如果在多出一座魏宫、韩宫、甚至是齐宫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楚宫还会那么重要吗?”魏庸道。
“你是说?”吕不韦已经知道自己这位老友的意思是什么了。
“我有一女,已经到了待嫁的年龄。”魏庸道。
“呵,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吕不韦大笑道。
此时的他算是明白了,魏庸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想着将自己的女儿送进秦王宫。
唉,魏国终究是靠不住了,只能这么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了。魏庸无奈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