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纵联军选择进攻的时间是在春季,已经与以前不同了。”还想说些什么的杨端和被嬴政的话制止住了。
“春季?”在场的众人目光不由一凝。
如今正是初春,来自冬天的寒气还未彻底消散,天气还算不上暖和,可并不是合适的作战时间。
“这一次,合纵联军的攻击方向可能有所变化,自东而来的合纵联军有可能只是虚晃一招而已,所以,四十万大军,叁十万调往函谷关方向,留下十万驻守咸阳,以应不时之需。”嬴政道。
对于这场战争,嬴政期待已久了,对于合纵联军的攻击方向怎么可能不清楚。
在另外一份记忆之中,从河东进入关中大地的蒲坂才是此次合纵联军的主攻方向。
只不过,此时的嬴政很清楚,那份记忆对自己来说虽然重要,但却不是所有行动的依凭。
如果此时的嬴政因为另外一份记忆,而在蒲坂一带部署重兵的话,那很有可能会让担任主力的赵军知难而退。
而在蒲坂布置的兵力,又会让合纵联军知晓,秦国在函谷关部署的兵力不足,到时候,函谷关就会变成合纵联军的主攻方向。
兵道的虚实变化本就无常,嬴政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份记忆而将其视为必然的东西。
因此,蒲坂需要派兵,但却不能太多,只有如此,才能让合纵联军放心大胆的过蒲坂、渡大河,如此,嬴政才有机会重创,甚至是全歼渡过大河的合纵联军。
毕竟,嬴政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一份大大的惊喜,若非如此,此时公输仇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要知道,他只是一个制造武器的人,而不是一个使用武器的人。
在咸阳进行着兵力的筹集部署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韩国新郑此时也已经聚集了五十万兵马。
新郑城城楼,韩王安看着城外那绵延不绝的军营,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神色。
若孤有如此雄兵,那······韩王安只觉得口岸舌燥,连忙制止了自己的畅想,此时在城楼之上,可不仅仅只有他一人,还有着相国张开地。
“如此雄兵,秦国应该挡不住了。”韩王安道。
“函谷关非人力能够破除,能够破函谷关的人从来都不是敌人,只能是秦国人自己。”张开地并没有那么乐观道。
“但这一次终究是不同的。”韩王安道。
“大王,你是说?”张开地微微一怔,他从韩王安的话中听到了别的东西。
“城外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