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休息的意思,而是随意的躺在一张软榻之上。
“大王好像是越发的深不可测了,白天那股自祭台上而出的莫名的力量到底是什么?”白雪衣单手支撑着脸颊,整个人呈现出侧躺的姿势,一双彷佛比黑夜还要幽深的眼眸此时却泛着莹莹幽光。
“那是一种不同于真气, 也不同我这种血脉力量的力量,那就只能是精神力量,只不过, 擅长精神力量的人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与今天那个彷佛是天幕一般的力量相比······”白雪衣喃喃自语着。
白天的加冠礼,普通人或许没有感觉到那自祭台之上一闪而逝的异常,但终究还是有着一部分感觉到了,比如盖聂、比如她白雪衣。
“似乎,仅仅只是那一股力量就足以镇压宗师,如此强悍的力量,难道真的是精神力量,可是,如果真的是精神力量,那其又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层次?那可能吗?难道是······”白雪衣勐地坐起来了身,因为她想到了一种可能。
“如果真的是那样话,那件事情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比起你说的一座宫殿,我却更喜欢那座门,因为在咸阳宫可以有很多座宫殿,但是,门却只能够一座。”
此时在这座城池中,不曾休息的可不仅仅只是白雪衣。
在燕王所居之处,燕丹的卧室。
这位燕国太子有着参加王宫宴会的资格,但却没能参加晚上的宴会,至于其中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想在这里的主人面前卑躬屈膝,另外一方面,他也确实去不了,因为他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
“你白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心神怎会受到如此重创?”一个将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人对躺在了病榻上脸色苍白的燕丹问道。
“这件事情,我也很奇怪,我当时······”燕丹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当时怎么了?”黑袍人问道。
“我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那种压力,就像是幼年时期,在赵都随师父学武之时,被老师的剑势所摄时的压力。”燕丹道。
“所以,当时就起了好奇与反抗的心思,只是,不曾想到,才稍起了反抗的意志,竟被另外一股更加强大的压力的镇压而来,一不小心,心神受到了如此重创。”燕丹说着已经有些气喘了。
“压力,类似与势,那会是什么?”黑袍人思索道。
“师父也不知道吗?”燕丹问道。
“似乎有些印象。”黑袍人举起手掌摸向额头,在灯火下,那只手掌显现出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