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之色。
“若真如将军所说,秦军主力真的能够及时赶到,我们岂不是危险了?”司马尚大惊失色道。
“所以我们要抢时间,哪怕因为强攻而为此付出更惨烈的代价。”李牧说道。
“将军,你这是在赌啊。”司马尚忧心道。
“不仅仅是我在赌,桓齮也在赌,甚至是秦王政自己也在赌,战场之上,实在是由不得自己。”李牧道。
“唉。”
在司马尚的叹息声,赵军边骑对桓齮所部的重甲兵进行的高强度进攻已经持续了三天。
在这三天中,秦军固然因为固守的原因而付出的惨烈的伤亡,但在这个没有重甲骑兵的时代,轻甲骑兵对阵重甲步兵索要付出的代价,同样也是十分惨重,哪怕是赵军边骑的兵力更盛。
在赵军边骑对秦军发动的第四日的进攻中,一支军队出现在战场以北不过十里的距离。
“秦军的援兵到了?”赵军大营之中,李牧看着斥候传回来的情报,捋着长须的手一颤,一把胡须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