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飞霞得意洋洋笑了:“其实很简单,穷苦人家请不起仆从,只能自己洗衣服洗菜,什么都自己动手,大冬天的也是这样!所以很多的穷苦人家的女人的手都有这种病,我走南闯北见得多了。所以刚才只是说了一个常见的病,以便引起她的注意,就算她没有,或许她的亲戚朋友啥的就有。她一定会关心的,果不其然吧?这一招叫‘借故攀谈’。先找个事由跟人家搭上话,然后说着说着往治病上引,这可没有现成的套路,完全靠自己察言观色。”
古叶舟点点头:“原来如此,你平时还是挺注意观察的。也懂得心理学。”
“心理学是啥玩意?”曾飞霞等大眼睛问。
“唔,心理学是儒家的一种学问,专门研究别人心里怎么想的。”
“哦!”曾飞霞若有所悟点点头,“要说揣摩别人的想法,这个我拿手,好江湖的就得学会察言观色。不过我不知道这叫做什么心理学。”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摇铃往前走。
走了几条胡同,也没有一个出来招呼他们看病的。曾飞霞也不着急,东张西望,终于,他看见了几个男女蹲在小胡同的街边,正在说话。其中一个小孩,正抓着一只鸡腿在啃。曾飞霞立即眼睛一亮,低声对古叶舟道:“生意来了!看着点!”
说罢,曾飞霞慢慢地走过这几个人,突然,他站住了,指着那啃鸡腿的男孩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蹲着的几个人都微微一愣,那啃鸡腿的也愣了一下,说:“我是三贵家的。”
“你爹呢?”
那孩子看了旁边一个中年男子一眼。那男子打量了一下曾飞霞:“我是他爹,怎么了?”
“你儿子有病,而且,病已经快发作了!”
“你说什么啊?”男子瞪眼道,“你谁啊?”
“这位大哥你别误会,我和我师兄是铃医,我们刚刚给前面胡同的蒲婶看病出来,我们看病免费,不要钱的,为的就是药治有源,悬壶济世。我们经过这里,突然看见这孩子,患有非常厉害的一种病,我出于好意,所以随口问问,听大哥这说话,似乎不愿意我们多管闲事,那我多嘴了!实在是抱歉。”说罢,又看了那孩子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对古叶舟道:“多好的一个孩子,可惜了!走吧!”
说罢,转身就走。
那中年人忙叫住了:“这位姑娘等一下,你们去给蒲婶看病了?”很显然,这人认识他们先前看病的那个妇人。
曾飞霞点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