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摇头一笑，推开小金龙讨好一样的大脑袋，迈开步子走出陈园！
外面街道上，人流涌动，张凡拦住了一辆车，来到了李天中所在的荣家医院！
李天中艰难的翻了翻身，除了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他感到体内有剧痛。血腥味很重，似乎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
他忍耐着，这样的日夜他经历了太多……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想解脱时的快乐！也许就此离开这个世界，离去了这具身体！他的灵魂才能就此解脱！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病房门被推开，李天中偏了偏头！一个长相普通男人在门口。
“我……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李天中再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他甚至来不及问是谁！他下意识的询问着！
张凡轻轻点头，迈开步子来到了床边。
“你很痛苦！我能感觉到……即使你的病症有所好转，可疼痛依旧会伴随你很久很久……久到你，或许会完全适应。”
“你是医生吗？”李天中摇了摇有些糊涂的脑袋：“我记不清楚到底都有谁帮了我……不过既然我还活着，或许我欠的债还没有全部还完。至少这次你们营救我，一定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张凡笑了笑，来到床头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李天中，随后他才说：“的确，你欠的债不仅仅没有减少……现在反而越来越多！有人为了能让你续命，付出了高于生命的代价！”
李天中有些诧异：“什么意思？”
“你的母亲，曾经私下找过我……他在你的体检报告里，看到了你患有绝症了！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才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但知子莫若母，你的一点点异常！你的母亲都能发现。”
李天中张了张嘴，沉默着低下了头：“我母亲，找过你！所以你才来救我……”
张凡深深点头：“你是你母亲唯一的希望，当你撒手人寰！这不会使你欠的债减少，还会随之而增多……就像这一次。你母亲拿出了二十七年的寿命，换了你的十二年续命！不然你以为，像你这样的普通人，真的能如此幸运，在绝症之下活下来。”
李天中眨了眨眼睛：“你到底是谁？我不是在做梦吧……你能够买卖寿命？”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寿命与我来说，倒真的像是最廉价的一种货币。我所掌握的东西，任何一种，都要远超于寿命的价值。”张凡冷漠的盯着他：“不过……在我看来，凡人之欲望，人性，其价值更是高于一切，所以我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