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她向福庆公主建议道。
“何必这么麻烦。”福庆公主凤眼微眯,曼声说道:“南州路途遥远,这一路上能够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她伸出戴着银鎏金嵌珍珠、碧玺牡丹花护甲的手指,在自己的喉间轻轻一抹。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了,吴家女那里,可有什么好消息传来。”福庆公主想到谢晏和的另一步棋,忍不住问道。
“正要跟你说呢。吴氏的母亲最近和昌平伯夫人打得火热,想来东宫的好事要近了。”谢晏和掩唇浅笑,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
“这昌平伯夫人可真是个妙人。”福庆公主骇笑道,“陈蓉摊上这样一个母亲,可真够倒霉的。”她都有些同情陈蓉这个死对头了。
谢晏和冷冷勾了勾唇,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这大概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