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般地蹭了蹭。
“你们谈了什么?雍和县主会这么不给你面子?”楚砚是知道自己的妻子有多霸道的。他长臂一伸,反手将福庆公主搂到怀里,在她背上安抚地拍了拍。那轻柔的动作,充满了浓浓的柔情。
“我那姑祖母老糊涂了,给雍和订下了一桩亲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五品武官,又出身辽东这样的不毛之地。我也是担心她,这才多说了几句。”
福庆公主傲娇地“哼”了一声,十分不满地嘟哝道,“结果雍和不识好人心,当场拂了我的面子。”
楚砚都听得有些糊涂了。
他俊秀的眉宇微微蹙起,一脸不悦道:“难道宫务还不够你忙的?你还有闲心去管雍和县主的婚事。更何况……雍和县主长辈还在,你这话的确有些僭越,也难怪人家会生气了。”
“你懂什么!”福庆公主很不高兴地反驳道,“我这都是为了她好。”
“哦?所以……你又有事情瞒着我?!”夫妻多年,楚砚瞬间抓住了福庆公主话语里的漏洞。
他就说呢,府上这几日怎么这般热闹,原来是妻子又在暗中打着算盘。
“琬儿,我跟你说过,不要把手伸得太长!你再一意孤行,我只能进宫去找父皇做主了。”
楚砚对于妻子的折腾很是不满,他唇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一张俊颜犹如罩上了一层寒霜。
福庆公主咬了咬唇,脸上的娇俏全都不见了,她长眉微挑,一双艳丽逼人的凤眼透出一抹桀骜,声音冷得像是冰碴子:“好啊,你去父皇那里告我啊!告我串联朝臣,刺探禁中。”福庆公主充满讽刺地道。
“本宫要好好想想,身上还有什么罪名。”她目光一转,落到自己的乳母身上,娇喝道:“姚姑姑,你是看着本宫长大的,也帮本宫好好想想。”
“琬儿!”楚砚的太阳穴隐隐跳了跳,他一脸忍耐地道,“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的任性给气死。”
“你觉得我是任性?你知道太子是什么样的人!”福庆公主冷笑了一声,“这些年,我若是不争,只怕坟头的草都有人高了。”
妻子惯会危言耸听。
对于福庆公主的示弱,楚砚在最开始时是无比怜惜和心痛的,温言软语的诱哄,对其百依百顺,只为能够换得妻子的展颜一笑;可后来,楚砚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当今陛下虽然不苟言笑,天威难测,但对于妻子却是宠爱有加,根本不像妻子所描述的“小可怜”。而自己因为心软做出的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