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虽然力道并不重,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福庆公主吐了吐舌。她怕自己说出来后,屁-股至少有三天不敢沾着椅子坐。
“快说!”楚砚耐心告罄。妻子越是犹豫,他心里就越是没底。照着这丫头以往的战绩,楚砚预感这绝不会是小事。
“有人不希望雍和嫁人,我也是听命行事。”眼见着在表哥这里瞒不过去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福庆公主眼一闭,飞快地嘟哝道。
楚砚心脏一缩,整个人宛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在了那里。妻子看似什么都没说,但也什么都说了。
不希望雍和县主嫁人,还能差遣地动金枝玉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楚砚连忙掐断脑海里那个危险的念头,不敢让自己再深想下去了。
等等!妻子这是在偷换重点。楚砚并非常人,否则也不会让精明强干的福庆公主倾心多年,最初的震惊之后,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这一冷静,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立刻浮现在了楚砚的脑海里。他俊目微眯,很好,琬儿就连这样的秘辛都敢掺和,真是向天借了胆。
她究竟知不知道,儿臣、儿臣,陛下面前,她既是女儿,也是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