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观望着失态的发展。
陈家人就像是藏在阴沟里的老鼠,特别是陈则,只会玩弄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诡计。说到底,陈家人还是难掩其骨子里的卑劣和低贱!
谢晏和与令她厌恶至极的陈家人对上,今日就是要去以势压人!
“就凭你,也配本世子向你行礼?”陈则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和谢晏和针锋相对地道。
陈则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等闲的皇亲国戚都不敢招惹他。
以前,陈则是仗着表弟太子殿下的势,后来则是仗着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两座靠山,区区一个谢晏和……陈则阴狠地眯了眯眼睛,等到日后太子殿下继位,自己捏死她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陈则心中满怀恶意地想,在谢晏和死之前,自己不介意去捡太子殿下这个表弟的破鞋穿。
“陈世子认为我不配?”谢晏和被罩在帷帽下的眉眼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这一瞬间,谢晏和的脑海里闪过不下十种杀死陈则的方法。
只有鸳鸯注意到了,县主放在裙摆上的柔荑,手掌微曲,形成一个弧度浅浅的弓形,白玉般的指节绷成一个锐角,桃花瓣般细长的指尖紧紧贴服在衣摆的纹理上。
这是一个充满威胁的手势!
那素白如雪、莹润如玉的肌肤下面,几乎可以看到流动的血管和蹦起的青筋,像是拉成满月的弓弦,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霎时间,鸳鸯身上汗毛倒竖。
如今的县主太过温柔,所有的锋芒都被隐藏在了温婉无害的表象下,以至于鸳鸯差点忘记,这样一双软若无骨的柔荑,曾经也是杀过人的。
“陈世子,若是连我也不配让你行礼的话,这世上,能被陈世子放在眼中的,还有谁?”
谢晏和葱白的指尖骤然间卸去了力道,她精致、绝丽的眉目甚至浮上一层浅浅的笑意。
谢晏和婉声道:“难道这世上,陈世子只看的到太子、看的到太子妃?!”
谢晏和说出这番诛心之言,嘈杂的街道似乎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都默默往后退了好几步。
杜茂更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变成一个沉默的木头桩子。
至于陈则,作为直面这场风暴的人,他像是没有听清谢晏和话里面的杀机,也可能是即使听清了也不在乎。
“雍和县主,趁着现在还有机会,你还可以多摆摆你县主的威风,日后嘛……”陈则唇角露出一丝阴狠的狞笑,未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