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屑,“那位昌平伯夫人,可是一个混不吝。奴婢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官家夫人,和个乡下村妇没什么两样。”
“也许……”鸳鸯掩嘴轻笑了一声,“乡下的村妇都比她知礼呢!”
“昌平伯府的人若是真的打进府里面,岂不是更好。”谢晏和弯月般的黛眉犹如霜堆雪簇一般,似有晶莹的冰晶闪烁。“光天化日,天子脚下。昌平伯府若是命令下人冲击世袭罔替的侯爵府,陈家以后,就该换下伯府的牌匾了。”
这才是今日谢晏和再三激怒陈则的原因。
鸳鸯和珍珠都是一脸心悦诚服的表情,珍珠更是眼睛发亮,开心地奉承道:“县主英明!”
雍和县主去而复返,接到侍卫禀告的女官菊篱顿时吃了一惊,她一刻也不敢耽搁地去了福庆公主日常安寝的碧梧居。
每逢驸马休沐的日子,福庆公主一般不让丫鬟近前伺候,只和驸马两个人独处。
菊篱一路到了碧梧居,厢房的门还紧紧关着,一般这个时候,若无大事,菊篱是不敢去打扰公主殿下的。
但事涉雍和县主,菊篱只能硬着头皮轻轻敲了敲门。
内室一片寂静。
许久,传来福庆公主慵懒、沙哑的嗓音:“何事?”尾音里面还透着一丝微微的媚意,像是小猫的猫爪儿一般,抓挠在听者的心脏上。
“殿下,雍和县主求见。”菊篱语气恭顺地道。
大红色的蜀锦四合如意纹遍地金的锦帐里,福庆公主慵懒地伸出一双藕臂,任由驸马楚砚帮她将衣服披上。
男人白皙、健硕的胸膛上,布满了数道红色的抓痕,可以想见,刚刚内室的场景有多激烈。
“都是你,人家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福庆公主软若无骨地靠在楚砚健硕的胸膛上,十分不满地娇嗔道。
她狭长的眼尾还晕着一点湿润的胭脂色,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残存着浓浓的春-情,像是雨打海棠一般的绮糜和香艳。
“是哪个小妖精先勾引我的?”男人轻笑了一声,俊美的面庞充满了一股慵懒的餍足感。
福庆公主嘟了嘟唇,她艳丽的红唇还有一些充血和肿-胀,沙哑的嗓音满是懊恼地道:“一会儿雍和该笑话我了。”
楚砚勾了勾唇,轻吮-了一下福庆公主莹润的耳垂,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雍和县主尚未出阁,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