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看着离去的刘非,呸的一声,“什么狗东西,都跑到这来乱吠。”
建筑工地,三五个汉子围坐在一起,一边闲聊着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一个女人干活,女人在工地本就很稀少,如此不要命干活的更是少得可怜。
此人正是刘非的母亲肖玫,身上的衣物早被汗水浸透,双手不停的颤抖,但是她还是在咬牙坚持着,艰难的推着单轮车,每走一步双腿都如灌铅一般沉重。
平日她都是晚上才来工地干活,虽然也很累但是还有时间休息休息,最近几天工地赶工期要求白天也必须的来,一天工地要干14个小时,这哪是她这个将近50岁的妇人所能承受的,奈何没有办法,丈夫躺在医院人事不省,家里没有生活来源,还要支付高额的住院费。她只能咬牙坚持。
何天悠哉的坐在老爷椅上,吃着瓜子乘着凉,他是何苗的亲弟弟,看着步履蹒跚的肖玫,眼中寒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