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君即是自己的外甥姬完。姬完之死陈桓侯就怀疑与州吁有关,但得不到确切消息,近日得知州吁不仅弑君还将卫国母庒姜也杀了。已经充分暴露了这个暴君的本来面目。见到血书陈桓侯已经恨从心头起,恶自胆边生,不杀不足以平内心之愤慨。
但陈桓侯毕竟是有修养的人,他仍平静地问大夫子鍼:“这事该怎么办呢?”
子鍼说“州吁弑国君、杀国母,欺瞒天下,天理不容。今天能祸害卫国,将来也能祸害我们陈国啊,像这样的暴戾昏君不除必有后患,再说卫桓公毕竟也是陈国的嫡亲,我们不能视而不见。”
陈桓侯拍案定夺,说了声“好,就这么办!”
却说州吁、石厚仰仗前日伐郑联盟,自以为已经在陈国挣得足够的面子,陈国将能隆重款待他们。自己又备了些许礼物就赶到了陈国。果然有陈国世子出郭相迎,礼仪相待,并将其安排驿馆下榻,说是来日太庙中与陈桓侯相见。州吁自是十分得意,等待着与陈桓侯商议觐见周王之事。陈桓侯平静与善待州吁一行,已经将州吁一干人马稳住了阵脚,卫国的护卫军队驻扎城郊,只有石厚、州吁二人和贴身随从住进驿馆。第二天进见陈桓侯,贴身随从也被挡在太庙之外,唯有州吁、石厚二人能踏进太庙。
石厚先跨进太庙见门边树立一匾额,上写着“为臣不忠为子不孝勿进!”石厚大吃一惊,脚步有些发沉。
大夫子鍼盎然而立,见石厚表现不动声色,对石厚说:“这是陈国先君遗训,现国君不能忘记,所以悬挂在这里,为国君每日见匾勉志。”
待石厚携州吁跨进二道门的时候,见门边也立一匾额,上写着:“无志而位极,家国之大祸,民必诛之”州吁一怔,顿感心跳不止。
大夫子鍼对州吁说:“这是陈国先君遗训,现国君不能忘记,所以挂在这里,为国君每日见匾勉志。”
两道铁门“咣当”两声后禁闭于州吁、石厚的身后。陈桓侯端坐于正殿,两排何剑卫兵彪悍威严,威风凛凛,两人已经感觉气氛不对劲儿了。
陈桓侯见两人已经孤零零地站在大厅中间,便大喝一声:“将州吁和石厚两个小人给我拿下!”
州吁吓得面如土色,石厚上前分辨说:“卫、陈两国并无隔阂,为何如此对我君臣二人?”
陈桓侯声严厉色不容分辩。早有旁边侍卫冲上来将二人按倒在地捆绑结实。
在被拉起来的州吁已经是嘴角流血,他冲着陈桓侯喷了一口嘴里的血沫,破口大骂道:“想你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