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瞪大了眼睛。
呢喃道:“感情还挺幸福啊,感觉。是不是?我他么这个暴脾气!”
杨痕夕先前打响指背在身后的右手摊开手掌往上举,握住了阴阳锁在半空中太极图里的另一端,抖了抖右肩然后弓步弯腰左右来回挥动,阴阳锁上另一端被捆绑着的肖日天就是流星锤的锤头被杨痕夕挥舞着左右砸在沙地上,尘土飞扬。
虽说杨痕夕有留手好不让他死掉,但是他可以保证每一次绝对都是肖日天那副猥琐的面孔先着地。
按照杨痕夕的说法就是你爹妈没生好,我就给你整整容。
今晚上杨痕夕说的脏字很多,其实他也不愿意这样口吐芬芳,只是这样“他妈的”真的爽。
决定不去管那么多了,反正这个世界的也听不懂,我要是给你来一句:“操你妈”告诉你我可以给你妈妈带来快乐,可能你还会向我拱手道谢呢。
似乎是累了,但可能性不大,应该是觉得无聊了,往后随手一仍,阴阳锁又悬浮在半空中将血肉模糊的肖日天托在空中,如烤肉一样向下滴着让杨痕动夕嘴馋的血滴。
动了动喉咙咽了咽口水,杨痕夕摩挲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应该没死吧,好歹大小也是一个白银斗士,就算是花架子也不至于连我这么点关爱都受不了就幸福的去世啊。”其实杨痕夕就是说着玩儿的,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死去,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想死也死不了。
更何况,那还在那儿用四川话来讲叫“板命”呢。
只是他这说着玩儿的话语在肖日天的耳朵里和恶魔没两样儿。
现在这里就是杨痕夕说的算,他也不慌,一切按步骤慢条斯理的来,满清十大酷刑还没上呢,怎么能这么轻易结束,好不容易逮到的这个机会也不可能轻易放手。
反正现在这里就是杨痕夕是老大,至少在天亮之前是这样,因为天亮之后杨痕夕还有其他事要做。
可是现在离天亮还有不短的时间啊,你说气不气。
“你先一边玩儿去啊,我先把徐小姐的事儿解决一下,事实上你也没惹到我,我杨痕夕为人处世还是挺有原则的,可是我就是看不惯你这舔狗的样子啊,尤其是还舔徐小姐这个臭婆娘。”
也不管肖日天听到这句话会有什么感受,反正杨痕夕就是说给他听的。
依旧是一只脚踩着徐明月,双手放于胸前转了转腰,伴随着徐明月新的一轮小声的忍耐声,杨痕夕来了一次圣光大陆版的拉伸运动,特别是头部运动的时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