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杨痕夕的背景音乐的陈蛋和肖日天的哀嚎声逐渐盖过了这个夜晚原本的交响乐,杨痕夕也没再去管了。
事实上杨痕夕是很仁慈的,难道说别人因为疼痛而忍不住的哀嚎杨痕夕还要去管吗?典型的吃饱了没事儿干。
好吧,事实上就是他现在心情好,要是遇上之前心情不好的时候,说不准就直接抡起太极图就把陈蛋或者肖日天的脑袋给锯了。
杨痕夕现在想的就是:“一个大男人,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即使痛不欲生也不能发出丝毫声音,应该像一个战士一样。”
也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想法要是被陈蛋或者肖日天知道后会不会就直接气的灵魂出窍直接挂掉啊。
还像个战士一样,你行你来呀?……
走向前去低下身子怕了拍徐明月的这张沙土和血渍混为一体的脸,开口像是小心翼翼的轻声道:“咱们现在开始算哈
我现在呢应该是十五六岁吧,我也不记得了,也不重要了。
现在也就一个黄金斗士的实力吧,普普通通。
我观徐小姐现在的修为和两三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啊。
你还真是应了那句歌词: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似乎又觉得不舒服,干脆就顺势坐在了徐明月面前的面前,双腿大张着对着她的脸接着道:“咱们其实也没多大的仇恨,也就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吧。没躲大点儿事儿,你又不会死,满清十大酷刑从不开玩笑也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杨痕夕的笑容逐渐变的诡异,摸了摸下巴抿了抿嘴:“好像有个东西叫骑木驴?但是好像也没有木驴现在,
貌似jian尸更刺激。”
徐明月满嘴都是来自身体里控制不住的腥臭,说不了话干脆也就没说话以一种极其毒辣的眼神注视着杨痕夕的一举一动。
徐明月眼中,杨痕夕看似漫不经心的一言一语传入她耳朵里都是让她喘不过气的恐惧。
她似乎也绝望了,以前那个被当成猎物的少年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头紫色的猛兽不可控了,至少现在的她控制不了了,甚至于控制不了自己的生死。
杨痕夕也注意到了她这用愤怒掩盖恐惧用憎恨埋葬绝望的眼神,努力的控制住了给她挖下来的冲动,换了一个姿势坐在她脸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儿自言自语着。
:“你说那么曾经可爱的一个女孩,
哦,不对。现在也很可爱。
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