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随后双掌成拳狠狠的紧了紧,而后松开双手停止了抖动,双眼中的血红色也越来越趋近于那种红到发黑的颜色。
“我大概是越陷越深了吧,其实总以为真的做好了准备,现在看来还真是难啊。
入魔啊……应该不会有人能拉我一把了吧。”
杨痕夕笑着在陈蛋一只腿上进行着狂野的艺术雕刻,也没去管陈蛋是死是活,一边行云流水般的小心翼翼,口中还喃喃自语
:“你说我们兄妹俩来个荒地这怎么还是得不到安生呢?
你说你记性怎么就这么好呢?连我都可以把你给忘了,你就还偏偏忘不掉,忘不掉是吧,那我这次就让你一定刻骨铭心的记住我。”
不知为什么脑海中会突然浮现出那个刘婆婆的样貌,是啊可能那个刘婆婆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吧。
现在想来,或许那个刘婆婆打一开始就已经在打着自己妹妹杨依依的主意,只是自己在外面猎杀荒兽所以不知道而已,不然真得无法解释以前杨依依那些成熟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
明明自己千方百计的就只想让她单纯快乐的活下去,“或许你的昏迷是一种你的迫不得已,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吧。是我真的无用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逃避这个世界吗?
但是或许你的逃避也是一种最正确的选择吧,这样你就会忘了我,曾经的我们至少是快乐的,你单纯快乐的活也在过去
或许我真不能奢求太多。”
想到这儿,杨痕夕挥手将陈蛋周围得空气气流隔绝屏障给撤了。
顿时,周围铺天盖地都是自此处而出的嘶吼声,没有带任何的感情,就只是纯粹的由于身体无法忍受得疼痛带来的叫喊,甚至于不远处的肖日天也都像是被吼清醒了似的,呆呆的看着陈蛋,这具由杨痕夕精心打造的鲜活的身躯,双目渐渐空洞,不只是他,就连徐明月也一样,应该是一种恐惧到极致后的失忆,用失忆来逃避。
就像是世界都破碎了一样,其实不只是他们,就连杨痕夕此刻也是空洞着眼神机械化的用手抓起地上刚才由自己亲手一点一点从陈蛋的腿里抠出来的血肉沫子一把一把的往陈蛋得嘴里塞,和着泥沙……
杨痕夕眼中的世界早就破碎了,魔鬼不需要的是世界,只属于地狱……
随着杨痕夕机械化的填充动作,陈蛋的叫喊声越来越小身体颤栗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远山渐渐浮现了一抹鱼肚白,片刻紧接着的是温和得阳光慢慢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