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叫什么黑白无常的东西来找我了。
那么真实的一个梦,现在我的脑海里依旧清晰着他们两个的外貌。”
说完,微微抬起来一点低垂着的头,瞟了一眼不说话的众人,随后继续操着那断断续续仿佛随时都会断气的声音说道:“或许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吧,死了,就用不着在这个世界里受罪了。”
杨痕夕也不确定他们能不能听懂这些话,反正就是一个劲儿的瞎扯就对了,有道是不怕别人吹牛皮就怕牛皮带感情,杨痕夕这微微煽情的话语,偶尔抬头不经意的一瞥,一个个即使依旧沉默不语,但脸上的伤感是藏不住的,至少在他们这个年纪藏不住。
和这些小孩子谈话,说的不是人生,谈的也不是感悟,无论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变的又如何成熟,那天生性本善的天性在他们这个年纪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磨灭的。
杨痕夕很清楚,因为以前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心存一个向往之心,或许也有想过以后如何不甘平凡的一生,生活不易,但是那时候也确实始终都是拉着她的手,这世界里所遇到的一切黑暗仿佛都被她照亮变,成了是自己不够努力的想法。
那是一个重感情的年纪,也是一个受感情的岁月,正因为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杨痕夕现在才能忽悠的如此顺利。
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感情,唤起他们对以后不甘平凡的憧憬,唤起他们对就这样平白无故死去的不甘心。
“你们说凭什么别人就可以日日饱餐,我就得整天为了不挨饿而四处奔波。”杨痕夕继续煽情,他本来想说凭什么别人就可以上天入地……
这类话的,可是突然一想,现在和他们他们这个不合适,在荒地还是从食物下手比较实际。
“我以前所处的村子被歹匪洗劫了,全村子除了我运气好逃了出来之外,都死了,死的很快,可以说毫无还手之力,就是因为弱小啊,凭什么有些人天生而来就是可以拥有强大能力的,我们小心翼翼的兢兢业业却连苟活的权利也没有”
杨痕夕相信他们的心里都有一颗想要守护的种子,也知道他们心里的无力感。
到了现在,或许是昨天晚上在那个横尸遍野的地窖的时候杨痕夕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村庄的情况。
村子很大,人也跟多,时间也很长,故而人也越来越少,到最后就之剩下了年迈的和幼小的。
至于那些壮年,或许第一次能三两成群捕杀掉一只荒兽获得那卑微的食物,第二次也就只能两将成队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