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完还颇为认真的挺了挺佝偻的脊梁站直身子望着前方,瞧着还挺像回事儿的样子。
杨痕夕怂了怂肩,抬手这么随意往后一仍,伴随着实物落地的声音,那本厚厚的雷火拾荒团吹牛皮资料史就落在地上,不久就会被风沙摧残掩埋。
老头儿注意到了杨痕夕的举动,眉毛也是跳了跳暗道:“也是一个洒脱的小子,看来不是省油的灯啊。”
杨痕夕到是懒得去搭理那个老头,自顾自的拽,斜视着下方零零散散来往的人。
冬季到了这个时候,外出的拾荒团也是少了很多,但是总有个别特立独行的小队长想着人少竞争小,拉着小弟出去搞业绩。
尤其是不是很远的地方,那处金矿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抢夺,对那些中队长甚至小队长来说,别人的命又不值钱,拿别人的命去碰碰运气总没错。
偶尔也会有一两个散发着黄金气息的从杨痕夕所在的这处岗位出去和进来,会惹得杨痕夕多注意两眼,其他的例如白银斗士之类的通通过滤掉他们的存在。也不是说杨痕夕他看不起白银级的,事实上一定程度来说也确实有点儿瞧不上白银级的,当然只是对别人是这样,对于他自己的小弟哪怕就是黑铁渣渣他也会很认真的给予鼓励。
再者,这个雷火实在拾荒团数不胜数的白银斗士,就算是有心也实在是注意不过来。
许久,老头像是累了似的,来回的扭着身子偶尔还瞟了瞟自己,杨痕夕也是摸不着头脑,或许老人的思想就是那样的奇特。
一声长叹之后老头的声音终于是传入了杨痕夕的耳朵“如你这种血气方刚的青年来做岗哨实在是难得一见。”
杨痕夕“嗯?”了一声没有说话,静等他的下文。
“你左右看看那哨所上的人哪个不是已经步入中年或者老年的。”
老头儿接着道。
这次杨痕夕倒是同他所说左右看了看发现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于是开口询问道:“有规定说青年不能当岗哨?”
闻言,老头先是诧异了一会儿然后才自嘲的笑道:“这个倒是没有,只不过你的想法倒是奇妙的很,怎么说呢,来干岗哨的大多数都是来混吃等死的,因为我们就只需要遇到事报个信就好了,一定程度上比后勤的那群娘们儿还轻松。”
“同你这种看起来身体机能看起来还不错的,按理说应该是郝美丽那个娘们儿安排去修炼才对,不知道你是不是哪儿得罪她了。”
老头说完,转头看着杨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