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郝美丽依旧面不改色,就像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错,他们都是我堂弟堂妹,你是说我乱用职权也好,我也无所谓,反正就一点,名额满了。”
“同你这样的人这么多年来不知道见过凡几,既然来都来了,同那些老头子一样安安分分站岗放哨混吃等死不好吗?”
像是终于说出了什么,在杨痕夕惊奇的眼光下,郝美丽继续口无遮拦的吐露着:“那些站岗的哪个年轻的时候不是像你这样从上面举介下来的,一群蛀虫,没那份心思就安安分分的给我站岗就好了,别来祸害我三十号岗位。”
“就十个名额,好在也只有十个名额,与其花心思和精力用在那些混吃等死的身上,还不如我自己来把握这珍贵的机会。”
郝美丽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口吐芬芳,每一句话之间就像是必须要用一个芬芳词来连接才能通顺一样。
杨痕夕听着这些刺耳的词语,觉得倒也和她的样貌挺般配。
可能郝美丽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迷迷糊糊的和眼前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却总有一股淡淡的气质盘绕在周身的青年说这些,说出这些只要被上面得知足够自己死几次了的话。
是因为自己喝酒了,可能因为自己累了吧,或许也是因为眼前的这个青年感觉很特别。
看着瘫在石台上感觉渐渐变的颓废没再说话的郝美丽,杨痕夕耸了耸肩,轻声的叹出了一口莫名情绪转身准备离去。
“到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这个世界,有故事的都是唾弃儿。”
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普通话后,杨痕夕起身往那处空地方向走去。
“你要去干什么。”
身后传来郝美丽的声音,再回头看去以恢复了以往的泼辣,不像女人的女人样。
“你准备去干什么。”
声音再次传来,杨痕夕眼中,现在郝美丽的样子就像是杨痕夕在一头老虎嘴边拔牙一样,她应该是有了什么想法,空气中渐渐浮现出了一种熟悉得感觉,那是一种杀意……
“你想动手吗?你自己也明白我上面是有人的。”
杨痕夕盯着她,似乎就是非要从她眼睛里看到什么一样。
“你不敢动手,如你所说的话,你要是有那份动手的勇气,那你现在也就不会聚集着这么多由年轻混吃变成老头子等死的了。”
“我确实不敢,以前是,现在也是,但是如果你一定是要对那群孩子做什么,我是指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