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的,打在心里,就是对这份友谊的绝望。
曾子琼、夕颜跑上前,拉着金灵道:“这是干嘛?”
这时御浩然骑着自行车经过她们身边,看了一眼四人,随即离开。
这个身影还是带走了金灵的眼睛,她忍不住大叫一声,撕心裂肺,痛彻心扉,泪如雨下。
林梦雪走上一步,准备抱着安慰金灵
,金灵一手就把林梦雪推开,恨了林梦雪一眼。
此刻,夕颜和曾子琼再上前一步抱住了金灵,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
路过的同学,无一不侧目,低声说道着什么,时不时还可以听到叹息声。
金灵痛到了极点,脸红如血,眼中的血管清晰可见,一根细小的血管突然爆裂,染红了白色的结膜,面部的血管也怒张着,像极了一个发疯了人儿。
她早就不管不顾了,大声责怪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林梦雪,他那么讨厌你,他怎么就喜欢上你了。”
这声音中透着多少无奈,多少难以置信!
林梦雪站在原地,不动,心也不再痛,也许是麻木了吧!
几乎所有事,都在她意料之中,所以才不痛的吗?
一抹残阳西下,断肠人却在脚下。
鹿邑静静地看着,面有怒色,却不动声色,任由金灵发泄心中的痛苦。
夕颜、曾子琼也并没有多劝,只是对着林梦雪偏了偏头,暗示她自己先走。
林梦雪旋即想要离开,金灵又恶狠狠地道:“还有我妈也是拜你家所赐!”
曾子琼原本就是一个是非分明的人,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很清楚,听到这话微怒道:“金灵,这话不能乱说!你妈妈本来就有高血压,这得脑出血也是自己打牌兴奋所致,你不能什么都怪到梦雪身上,这过份了。”
林梦雪已然走远,不知道后来,他们都说了一些什么。不过听到这话,心却放下了很多,不是那个自己脑补的画面就好。
鹿邑原本是住校的,眼见金灵这般生活不能自理,就去办理了走读手续,但凡有空闲时间就陪着金灵。
随后几日,金灵倒是不再哭闹,只是喜欢在车来之前跑过公路,以此来减轻内心的痛楚。
这几日林梦雪也是一个人回家。
周五晚上,收完粮食的林泽浩和淡雅思到了店里,这俩人几日不见却变成了非洲人,黑得跟包公一样。
林梦雪看着哥哥的模样极为滑稽,笑